只是……
“凝儿。”在目睹蜷缩在黑衣怀里,美丽的脸儿还无血色,满是汗水的小人儿,葑无渊也顾不得自己向来不与人近身,快步走到黑衣面前,伸手就接过那虚弱的人儿。
“无……无渊……”凭着一丝意志支撑着仅存的意识,端木凝此刻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双眼发昏。
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晕倒,不然这个抱着自己全身发抖的红衣男子会彻底失控。
“谁……谁伤了你。”瞬间,葑无渊的红眸闪烁起杀意。
“我去找药师过来。”一旁的靛羽见状,就要往外走。
“别……”小手伸出,拉着那飞扬而起的青色衣袖:“不能去……不可以让人知道我受伤……”
“为何!!?”靛羽大惊,因为他已经看到端木凝的悲伤还插着尾巴短刀,血一滴滴的往下滑落,而葑无渊的衣襟被端木凝伤口流出的血染成了暗红。
“潜入……宫长老……殿阁的……是我……”小手拿起胸前的智脑:“我在……宫长老的书房……发现了……东西……后来……宫长老回到了……我一心想着逃走,才被……他所伤……这里……这里有宫长老……所作的那些事……熊宝宝会……告诉无渊……”
此刻,炫目呢怀里的智脑熊宝宝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
“无渊……”小手紧紧的拉着葑无渊的发丝,端木凝的气息变得急促。
“在,我在,凝儿别说了。”他从未如此的害怕过:“先疗伤。”
“不……无渊,你答应凝儿……要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受伤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了。
“我答应,我答应,只有凝儿说的,我都答应,先疗伤还不好?”抱着怀里的人儿。葑无渊往内走。
黑衣和靛羽相视一眼之后,一个跟着葑无渊往屋里走去,另一个身影快速消失。
“拿上那热水、布巾、剪子,先为凝儿将背后的短刀拔出来。”抱着怀里依旧强撑着让自己清醒的人儿,葑无渊进入凤殿内室就这么说道,同时他还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要冷静下来。
四下无人,但是很快便有人端上了热水、布巾和一些止血的药剂。
“凤君,您抱着小公子,我来拔刀。”靛羽接过紫衣递上的剪子说道:“让小公子咬着布巾,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