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递到了小狐狸嘴边。
白软来者不拒,通通用爪子抱住送进自个嘴里,他还觉得不够呢,与娘子成亲多日,两个还真没如此一起吃过饭,更别说喂食了。
今儿真是来对了,即便是变成狐狸被阿珩看见也是值得的。
白软心思一转,把排骨吃下肚,骨头一丢,伸出爪子去拿盘子里的,而后递到褚珩嘴边。
哪能单单让娘子喂自个?作为相公也是要疼爱娘子的呀。
白软想的理所当然,见褚珩不接,也不张嘴,便上前一步,费劲的往他嘴里送。
褚珩怔了一瞬,随即躲开了,他直直的望着眼前这只太过灵性的狐狸,心思转了又转。
虽心有疑虑,但还是选择不动声色暗暗观察,如同观察凌烟阁的小细作一般。
过了些时日,他再喂完小狐狸之后,开了口,“你能听懂人话。”
这句是肯定的。
白软有些呆愣,虽不知褚珩说这话是何意,但秉着疼爱娘子的心情,点了点脑袋。
褚珩挑起了一侧眉毛,略微顿了顿,又问:“你是野狐狸还是家养训练有素的狐狸?”说完这话又觉自个有些好笑,太复杂的问题怕是它根本听不懂,即便是听懂也无从是说。
先是皱皱眉后又摇摇头,指尖轻轻抚了抚白软毛茸茸的身体,道:“去玩吧。”
白软没动,玩哪里比得上看他家阿珩来的有趣。
只是这段时日,跟阿珩相处是以狐狸样,在阿珩眼里自己是一只四脚兽,不会有相公娘子那等心思意念。
白软趴在软榻上,尾巴轻轻摇着,余光偷偷的瞄坐在那看书的褚珩,何时能变回人和娘子好生亲热一番呐。
正忧心,外面候着的家仆汇报冯缓将军和宋疾将军求见。
褚珩允了他们进来,一进门便看到软榻上那只白茸茸的灵物,冯缓自是高兴,可宋疾却神色不好。
不过,眼下并不是跟一只宠物较劲的时候,他们禀明了来意。
听后,褚珩眉头皱起,道:“驯马师被踢伤?”
“没错,那些马的性子太烈,实在是难驯服的很。”宋疾皱着一张脸,看样颇为头疼。
“早说过,不可操之过急,宋将军偏不听。”冯缓道。
宋疾看向他,“听冯将军这意思,看来是有高见了,宋某愿闻其详。”
冯缓神色一滞,瞪向他。
“冯将军准备如何训练这匹野马?可否告知宋某?”宋疾将笑不笑的追问道。
“你……我何时说过我有高见?”冯缓被他气得反问了这么一句。
“既无高见,那就别对我的驯马师们指指点点。”
“我何时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