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什么都能联想到。
玄度,即为月亮。却没有月光的清冷,温柔、怯懦,更像是一朵需要用玻璃盏呵护的娇花。
而许弭在对上白芥时,常常会感到有心无力。
那个女人明明接触更多,却总让他有一种没办法抓在手中的感觉。
虚假的温柔,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月光平等的落在每个人身上。
可她的降落,从来都不是为了遇见什么人。而是月光愿意如此。
“许弭?”
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许弭回神,对上了未婚妻担忧的脸。
她的眉眼弯弯,古典式的双眼皮,杏眼,没化妆,眼下的泪痣格外明显。
似乎察觉到他在出神地看她,胆小的女人无措地低头,似害羞,但更像是受到了委屈。
失礼了。许弭在心里喃喃道。
这样的行为,这样的比较,不管之于哪一个,说是伤害都不为过。
是他的错。
这次没说抱歉。
许弭感觉到尾指被人小心拉了拉,是温热的。
落在耳边的声音依旧小心翼翼,这次他心无旁骛,听得仔细,“外婆刚问你,我送得礼物怎么样?”
许是欣喜,尾音还捎带几分小得意。
许弭顺势看过去。
修长的木质礼盒已经被打开了,正中央小心拖放着一支素雅又不失大气的白玉花鸟纹狼毫。
明德轩的出岫?
他倒是听魏识理提起过,也惦记着要找来……
可总是因为种种借口忘记了。
说来,还是没有认真放在心上。
喉咙突然干涩。反馈的情绪,竟半是羞愧,半是意外。
才恍然想起,这两次过来,他什么都没准备,唯独她有心了。
趁着外婆回书房的间隙,许弭郑重开口,道了句“谢谢。”
比以往多了几分诚意。
“应该的。”
上次从琅玕小筑离开后,就特意托人帮忙寻找,前天才拿到手。
也是为了哄长辈开心。
“特意准备的吧?让你费心了”许弭问道。
没有探寻的意思,只是自然的陈述着事实。唯一稍起的波澜,也像是在感慨她的用心。
程玄度却蓦地一惊,听出了一点漏洞。
只能勉强笑着,挑了个不错的借口应对,“是肖姨告诉我的。”
两家联姻,苏女士最近和肖玉卿往来较多,表面功夫做得像模像样,这样讲……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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