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那点清明悬在激烈缠斗的人之间,冷静地问他:爱有逻辑吗?
没有逻辑,不需要逻辑。江彻忽然尝到了一点儿咸涩的滋味。
奥维德哭了。
“我以为你会死。”他的眼睛是红的,离江彻很近很近,“你就不能小心点儿?你应该更仔细!这不是……这不是地球也不是马赛。还是说你也想死?你跟林尼一样是吗?你不打算带我去地球了?”
江彻不需要逻辑了。他什么都不要,去他妈的逻辑。他吻着奥维德,指尖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那些纤细的发丝似乎也散发着灼人的温度,令他喘不过气。
去他妈的逻辑,去他妈的。江彻翻了个身,把奥维德压在床上。除了江慕,他漫长的一生里,再没有其他任何人会这样依恋自己。奥维德躺着,江彻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脱他的。汗珠从发梢滴落,奥维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你的手别动。”
江彻按着他腹部,就像每一次在浴室里为他做的那样,伏下身,把奥维德半勃的性器含进了嘴巴里。他口腔温度比以往都高,奥维德挺身弹了一下,揪着自己的头发呻吟出声。
江彻脑袋里那一点儿清明现在开始问他:润滑呢?保险套呢?
他不知道凤凰号上是否有这些东西,可就算有,也已经都过期了。而且现在让他再去问飞廉,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奥维德这一次射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抖着腿在江彻嘴巴里喷了出来。江彻连他射完之后没软下来的那东西也觉得很有趣,伸指揩去了上头残余的一点儿浆液。
奥维德暂时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喘气。他的右臂还不能有什么激烈的动作,左手伸到下面去推了推江彻:“快点。”
江彻趴在他身上,一边凑过去吻他,一边用手指动作着。“做过吗?”江彻小声问。
“……没有。”奥维德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惊诧,又掺杂着一些紧张,“手、手指?”
“嗯。”江彻逗他,“一会儿还有比手指更好的。”
奥维德瞥了眼江彻下面的那东西:“……这么大?”
江彻堵上了他的嘴巴,把他满腔疑问都压了下去。奥维德的身体很精壮,也很漂亮,肌肉的块垒十分清晰,现在全脱光了,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看到肌肉的运动痕迹,江彻非常喜欢。他亲吻奥维德的胸口,吻他的腹肌和脐,低声笑着说:“大的好,以后你会喜欢的。”
勃起的性器硬涨火热,一点点地顶进了被揉弄松软的地方。
奥维德绷紧了身体,里头也一样紧得要命,像在抗拒,却又欲拒还迎。
江彻进去了一半,奥维德的腿上的肌肉都绷出了形状,却始终没有喊停。他喘着气,一只手抚弄奥维德身前已经软下来的yīn茎,一只手顺着他腹部、胸口、脖颈缓慢摸上去,轻抚他的下巴,温柔地抚慰他。
“不舒服?还是疼?”江彻声音低沉,天花板灯光落在他背上,他的影子完全覆盖在奥维德身上。
奥维德睁开眼,忽地颤抖了一下。他又想起来了,江彻赐予自己食物,江彻是自己的主人。
江彻没有等到奥维德回答,但奥维德能用的那只手揽着他脖子,把他压向了自己。体位的些许变化让那东西又进去了一节,奥维德皱着眉,像是忍耐着什么,沉默地吻他。
戳弄了片刻,里头渐渐松活了,软了,江彻便得寸进尺地,继续往里顶。
奥维德完全被他压制,只能揪着自己头发,揪着床单,快感和舒爽,像拍击上岸的潮水,片刻不停地冲刷着脆弱的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