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多,见解也超乎常人,简直比外面所称赞的最好一面好。
这样的太子,为何还会传出那种不堪之语?为何皇帝陛下还没有雷厉风行的整治?
或者说,到底是哪些人故意让这不实之语传出来?
两人不愧是出生于大家族,其阴谋论脑补的一套一套的。
他们却不知道,至少目前为止,还真不是什么阴谋论。不过是一个迂腐不通世事又口无遮掩的老夫子弄出来的烂摊子而已。
虽说刚开始觉得挺无聊的,但真聊开了之后,太子还是挺有兴致的。毕竟宫里人都那么多,他和外人交流的机会几乎没有。
不过聊得越多,虽然太子认可了两人的学识,还是觉得这两人比起凌蔚差远了。先不说看的书籍的多少,也不说见识的多少,就说那言语,就没凌蔚的有趣。好端端的一句话,非要拽上些深奥的字眼,让人听着烦躁。
好端端的说话不成吗?明明刚刚对话的时候挺正常的。
还是个孩子的太子嗤之以鼻。
他却不知道,这两人说的话才是文人常用的书面言辞,那是对他的尊重啊。
“瑾堂的学问又有精进。”刘祺不由叹息道。
怪不得老师总是遗憾,没能把这个弟子收到自己名下。若是瑾堂,说不得真能达到三元及第的美名。至少他目前为止,没见到比瑾堂在学问上,知道的更广更深的人。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书。听说他因为分家后家里没书看,直接去宫里看书了?那宫里肯定有许多孤本吧?刘祺有些心痒。作为读书人,总是对书有偏爱。
若是瑾堂背了下来,他是不是能让瑾堂默写给他看?他可以用自家的孤本交换啊。
“三年之后,瑾堂必定高中。”赵圭也对这个越来越变态的小师弟很敬佩。这才学了几年呢。
“不用三年,明年就可。”太子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什么?”凌蔚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
第三十章斗诗
凌蔚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而太子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低头不说话了。
“长庚!”凌蔚眯着眼。
“我什么都没说。”
“你当我耳聋吗?”
“哎呀瑾堂你好烦,我没说就是没说。”小孩子就是有特权,这都理直气壮的耍赖了。
凌蔚只得把询问的视线投向黎膺,没想到黎膺也默默的把脸转向窗户,似乎窗口有什么新奇事物似的。
这没问题才有鬼了!
赵圭和刘祺对视一眼,决定回去询问一下家中的父亲。如果真有加开恩科的事,父亲肯定是知道的。
在场的气氛有些许尴尬,赵圭忍不住在桌子下用脚碰了碰凌蔚,让他缓和一下气氛。毕竟面前是王爷和太子呀,就算混得再熟,这样也有些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