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什么大跳?”
“我以为你多厉害呢!还能发现他们。”
“这我倒是没发现。”虞生烟一只手撑着额头无奈地笑笑。
顾莫之注意到他手抖得厉害,便道,“你先歇息片刻,我……明日再来。”
明日就是指成亲,办的很是低调,皇帝和季昌都是悄咪咪来的。
皇帝的想法跟虞生烟一致,无非希望婚后虞生烟作为长辈能好生教导他,而季昌却当了真……问他要不要膏药什么的。
要膏药做什么……虞生烟嘴角抽搐,他难道还真以为顾莫之那个小屁孩能拿自己怎么样。
夜深人静,顾莫之喜气洋洋冲进婚房。
他的王妃坐姿有点霸气,背挺得直直的,双手反卡在膝盖上,一身繁杂华贵的凤冠霞帔硬是被他穿出了将军战甲铁衣寒。
这还得了?顾莫之眼角一跳,伸手挑下盖头。
他借红烛的光瞄了一眼新王妃。
未施粉黛,那双比一般人略长的眼睑微微上勾,未见妩媚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冷清凌厉。
王妃张口便是,“殿下今夜睡地铺吧,或去外室也可以。”
“我想上床睡,以前你都是抱着我睡的。”
“今非往日,殿下别妄想了。”虞生烟将床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抖掉,脱下大红色霞帔,背对着顾莫之躺床中间。
顾莫之乖乖打地铺,安慰自己虽然不能同床,好歹能同室。
做王妃的日子极致无聊,虞生烟派人打听街中可有空地铺,准备重操旧业。
某日,被顾莫之派出去的两个暗卫跑回来,口中称自己误了大事。
虞生烟便问何为大事?
暗卫说……他们疏忽,虞生烟店铺里的玉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殆尽。
顾莫之第一反应是完蛋了,虞生烟肯定要生气,再一想,又觉得此现象很是似曾相识。
于是试探性跟虞生烟说了,虞生烟就说了一句无碍,他心里有个底,便没有责怪两个暗卫。
很快都城店铺又开了家玉器店,店主不详。
顾莫之特地去看了看,那小厮不正是自己给虞生烟送的内仆吗?可是此事虞生烟不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这么问,很快,秋猎到了。
秋猎的话,顾莫之也要参加,怀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他想让虞生烟跟他一块去。
他头脑简单,想着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在虞生烟面前好好表现过,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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