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说:“我调查胡念心又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容韵蹭了蹭他:“我知道师父为了我,可我还是不开心。”
陈致说:“养虎为患。不调查清楚胡家的目的,我始终忐忑不安。”
容韵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这么个人累到师父才叫弟子不安。”
陈致说不过他,敷衍着答应明日不再跟踪。
容韵仍旧不满:“明日不跟,那后日呢?”
陈致被他缠得头疼,忽然想到了一个脱身之计:“后日我要见一位朋友。”
在容韵这里,师父的朋友直接与和抢师父的人划等号。他抬头:“那师父带我去吗?”
陈致耳朵被他吹了一阵热气,浑身不自在地推人:“我一个人去就好。”
努力想混入师父朋友圈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容韵内心默默地暴躁了一会儿:“那师父总要告诉我,要见的朋友是谁。”
陈致说:“我与你说过的,忘了?”
师父对自己说过且一天内能见到的朋友……
容韵脑袋飞快地删选了一遍,然后剩下一个名字:“林之源?”
陈致点头:“就是他。”
容韵心里将“林之源”的小人打了一百遍,表面上依旧乖乖巧巧地说:“好吧,师父准备在哪里与他见面?若是酒楼,我提前订个位置。若是去别院,我叫人送拜帖。”
根据民间小说,在外面谈事被人听到的几率远高于家中,所以陈致选择了别院。
……
打算偷听的容韵将“林之源”的小人翻过来又打了一百遍。
休息了一天,自己晒晒太阳发发呆,容韵在旁边处理容家与胡家的生意,陈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四明山的悠闲生活。只是到了第二天,日子就被打回原形。
容韵帮他准备好去林家别院的马车,临行前,再三询问是否要带保镖,如果带保镖的话不如带比保镖可靠千倍万倍的自己。
可惜陈致皆不为所动,在容韵幽怨的小目光里,悠悠地出发了。
知道他要来,谭倏一大早就等在了门口。
战友会面,格外激动。
两人把臂入门,倒似一对久别重逢的真友人。到了花厅,谭倏高兴地说:“胡家已经投靠了,现在就剩下林家了。”
陈致说:“可是胡家投靠得太过蹊跷,我始终不安。”
谭倏笑道:“请放心,胡家应当是真心投效的。”
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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