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老爷子看见这一幕竟然触动了他记忆里的第一次抱着他儿子的记忆,血泪再次流了下来。
“道长,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是为了我们一家的苦难才来的,对待动物尚且如此慈悲,何况人乎?有道长这样慈悲为怀的人替我等申冤,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老爷子做出擦眼泪的样子,继续说:“刚才说到哪了?”
“南城观的道士禽兽不如。”樊仁说。
一说这话,本来躺在樊仁怀里一副惬意模样的小白狐哼哼瞪了樊仁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不管了。
老爷子愣了一下后回神说:“哦对对,道长你能想到他们有多可恶吗?他们骗我儿媳马氏说她必须去道观潜心跪拜三天不但可以顺利求子,而且还能打破我们家三代单传的命运,我儿子本来想陪同的,但是被那道士阻止了,他说我儿子若是去了就不灵了,会犯冲,但是我儿子还是不放心,把儿媳送到道观之后就下山了,一直在山脚等她下山,白天就去等,天黑就回家,等了整整七天都杳无音讯,我都觉得不对劲了,我儿就登上道观去找人,谁料那道观的人却说我儿媳妇儿只在道观呆了一天就下山了。”
“我儿不信,他说他一直白天都在山脚下的必经之路等她,不会下了山都发现不了的,但是南城观那边一直都是众口一致说我家媳妇儿第二天就下山了,这下可好,我儿媳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了,我儿子不甘心,他就坚定他媳妇根本就没下山,就在道观里,他干脆做了个牌匾,放在南城观门口,上面写着[还我妻子],他跪着扶着牌匾,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他都议论纷纷,但是他丝毫也不在意,后来道观的人受不了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又不敢明着对我儿子做什么,所以后来有一天,有人就用石头打破我家的窗户,石头上缠着一个布条,布条上写着:[我知道你媳妇在哪,三更到南城观山脚下见。]”
“收到这布条之后,我和我儿就半信半疑起来,半夜三更约人见面能是啥好事?我觉得这就是个陷阱,那帮道士说不定就要害他。但是我儿为了一线希望,即便明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去了,谁承想那晚他什么事没有,有事的人是我,我一晚上都没睡,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几个蒙面的家伙,对我就是拳打脚踢,我这岁数毕竟不小了,拿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但是临死前还是想见我儿一面,天亮的时候他回来看见我奄奄一息的样子,哎……后来我死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记忆,后来我被这里叮叮当当的动静吵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更不知道为什么我被限制在这里,根本离不开这里,但是隔壁邻居说话我还是能知道的,我听说我儿后来被官府抓了起来,罪名就是杀妻弑父,苍天呐……我儿好冤啊……呜呜……”说着说着,老人家又哭了起来。
“老人家,我有一点没听明白,为什么您儿媳失踪又跟汪圣才有关系?”樊仁问。
“这你还不懂?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刚把这个汪圣才撵走,我家儿媳就在道观失踪了?肯定他们相互勾结害了我儿媳!道长!你一定帮我找到我儿媳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代表我们一家给你磕头了!”说完,老爷子对着樊仁又要磕头,樊仁提前拦下,老爷子连跪都没跪下去。
“老爷子我还是那句话,我一定会尽力的。”樊仁对老爷子点了点头。
随后看了看四周,特意查看一下果然有发现,在屋子的大梁上看到一张符箓。
樊仁把小白狐重新放到肩头趴着,然后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到了房梁上。
这个符箓外面还散发着悠悠的红光,看着就透着一股邪气。
樊仁见状连连摇头,这个南城观的道士简直是侮辱道士这个职业,这么阴损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那老爷子也好奇的飘了上来,看见这符箓立刻头疼起来,樊仁立刻双指做剑在这张符箓做个手势,结印做完之后,这符箓的红光才渐渐的消失了。
老爷子的头也不疼了,奇怪的看着樊仁说:“道长,这是何物?”
樊仁苦笑着把符箓揭了下来,还没等做什么变化为了灰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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