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一个手势下,管家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整整是一千两白银的银票,全国通兑。
樊仁此时也不像之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了,把这些银票都装进了自己的包裹中,对张员外的慷慨非常感激。
“多谢员外。”
“哪里哪里,道长客气了,如果以后缺钱的话就来我这,就算是倾家荡产有我们一口饭吃就有您的一口。”张员外说道。
樊仁闻言哈哈大笑道:“员外你这话是埋汰我呢?你是说等我再次登门的时候肯定又是一副乞丐模样了不成?”
张员外一听羞愧的笑了笑说:“道长见谅,道长见谅。”
“当真作甚,开玩笑的!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在下就此别过,各位不必相送!”
樊仁随后离开了张员外的府邸,张惜雪看着樊仁的背影不禁露出哀容,轻轻的叹了口气。
张员外看着女儿神伤,心疼的问:“女儿啊,你这又是为何长吁短叹?”
“女儿不孝,一直隐瞒父亲,现在女儿已不是完壁之身,也厌烦了俗世的纷纷扰扰,这几年女儿变成这副鬼模样看透了人间冷暖,唯一不舍的就是爹爹,爹爹对女儿恩重如山,女儿不知何以为报,所以忍不住惆怅。”
张员外叹了口气,慈眉善目的对张惜雪笑道:“我看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你真正所想的,我亲闺女我还看不出来么?”
说着,张员外看了看门口刚刚樊仁消失的方向说:“可惜人各有命,你和他的缘分已尽,他说的已经够清楚的了,不可能收你在身边,你又是何苦执着与他呢?”
张惜雪叹了口气说:“女儿也不想,可是……”后面的话张惜雪没有说,低着头好像认命了一样,就算是放不下又能怎样?
“哎……”张员外叹了口气,他舍不得自己女儿出家,更不忍看她如此为情所伤。
正当张员外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个仆人送过来一封书信递给了张员外。
看了看信封,一片空白。
“谁送来的?可有其他交代?”张员外问。
“没交代别的,就说给你家老爷,当我想问那人的时候就直接走了。”仆人回答。
张员外把仆人支走了,打开信封里的信,越看越惊讶,最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了看自己女儿的闺房,把信合上了。
此时的樊仁正在为他的下一步做打算。
身怀重金,吃穿用度不用那么拮据了,一旦有了钱,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这里距离南江城还有一段距离,那里是方圆千里最大的一个城市,他还从来没到过那么繁华的城市,此时心中已经心驰向往了。
不说别的,南城观就坐落在这所城市之中,一座道观修建在繁华都市之中,可见其财力和影响力。
想到这个南城观,樊仁心中还有许多心结没有解开。
比如那个尚潜那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去邑古村的?他现在一点都不相信这伙人是“为民除害”去邑古村的,但若是像他一样为了赏银也说不过去,毕竟那伙人对这等“俗物”已经看不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