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浪的手指停留在最后这一页,他磨砂着泛黄的纸张,诡谲的目光从第一行字,转到了第二行。
“若是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最后一刻,不必保护我之后嗣,去寻后腰星纹之人,腹中取钥,尽快杀之!不取,不死,切记。”
冷浪不晓得是如何回到府邸的,出来时候遇到赫连辰寂,也是照着约定,将手札中的事情跟他说了番,当说出来手札的主人在这最后一页留下的两段话时。听到第一句话,赫连辰寂这个沉稳的人,眼里都泛起不悦。而第二句,赫连辰寂表情消失了,转而是如潭水的沉寂。
五十年后的后嗣怎么说都是儿子孙子辈的人,这手札的主人竟然可以为了封魔而冷血成这般。
冷浪的眸子泛起同样的冷。既然舍弃一人能让一城之人安全,作为一城之主,有什么理由不去杀呢?难道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全城人,被那些关了五十年、身携怨恨的天魔魔祖杀个干净?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可为什么,心里仿佛始终有个疙瘩存在。
那人,是否天生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从小就背负这么沉重的命运?
同样在封魔岭,赫连辰寂心中也惦记着手札上的话,只不过两人所想的并不是一件事。
“他说的是星纹?”赫连辰寂没有回头,询问着身后的人。
赫连重雨颌首,即便赫连辰寂已经问了快五次,还是耐心的说道:“的确是星纹。”
“嘶”赫连辰寂抬起无暇的手臂,将根骨分明的食指在太阳穴处点了点“你可知我后腰也有个纹路?”
赫连重雨摇摇头,表情带着一丝茫然,他还从没在意过这个,不由问道:“有吗?”
“有的,不过不是星,是月”这就是让他在乎的原因了。
赫连重雨倒是觉得没什么:“巧合吧?那是天生的?”
“重雨,你不知晓,我出世之时,是普通的一团黑烟,就如普通的天魔,但身边曾有一人,每日给我输送魔力,让我短时间成为了魔祖。
在我成为魔祖那一刻之时,修炼出的人身,后腰就一直带着这个印记,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我曾询问过许多人未果,你可知当我听到同一地方有相似纹路时,那种惊奇的感受?”
赫连重雨还从未听闻这种事,愕然道:“大哥,你难道不是第一魔祖?”
赫连辰寂目光深邃,迷茫:“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没记错的话,是七百年。我始终无法看清那个人,即便站在身边,也无法看得清他的长相
依稀记得他说,他的相貌只会留给一人欣赏。
我想,是什么重要的人吧。而之后,在我成为魔祖后,他就什么都未留匆匆离去了,从此便绝了踪迹,我找遍天涯海角,也未曾找到那个人如果要称呼那个人或许叫父魔比较妥当,他的力量远远在魔祖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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