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出了度假区的大门,拐上了后头往秋实山上去的小路。
从远处看的话,两个人不远不近,跟竞走似的。
这条小路也就是三百多米,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
这时候,窦燃在后面出声叫她:“晴多,上到山上就天黑了!”
夏晴多的脚步顿了一下,埋头继续。
都这么大人了,她是有计划的。
现在的季节,八点都不一定天黑。
天黑前到达山腰,下山路不好走,她还带着满格电的手机。
一路上寂静的很,夏晴多只能听见自己吭吭哧哧的呼吸声音。
看来真的是缺乏锻炼了。
后面的窦燃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夏晴多有几次都觉得他丢了,猛地一转回头,刚好能对上他的眼睛。
他总是笑。
夏晴多悻悻!
七点半,比计划的早了半个小时达到山腰的小庙。
说的是小庙,听说就是村子里的有钱人花钱自己修的。
庙门口还立了个金灿灿的佛像。
庙里没有和尚,只有居士。
居士在打坐。
夏晴多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
来的时候,做过许多假想。
她就想着,怎么着也得好好问问,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没了十几年的时光。
可真到了这里,跪在了佛像前,反倒是一句质问或者询问的话都讲不出来了。
匆匆地拜了三下,夏晴多便出来了。
她立在小庙前吹风,俯瞰山下。
忽然就转了头,对窦燃道:“我跟你说,其实我没有失忆,我还十八……哦,不对,我十九了,你信吗?”
并不等他答话,她自顾自又说:“在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我爱过你的事情,所以,窦燃……”
她停顿了一下,去找他的眼睛,“所以,窦燃,我真的不太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有点接受不了,明明是朋友……”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他了。
大概是每一个字都不太想听。
窦燃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剩下的话语。
都已经爬得那么高了,天依旧还遥远的要命。
风倒是很急。
猎猎的凉风,吹的她齐肩的发丝,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并不是第一次亲吻。
虽然上一次是在拍戏。
但仿佛是一种条件反射,夏晴多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闭在了一起。
本来只是一种带了些惩罚意思的试探。
夏晴多的眼睛一闭上,窦燃很干脆地捧住了她的脸,狠狠地继续。
只是亲吗?
亲完了要不说点什么的话,她后脚就会告诉自己就当是演戏了。
窦燃真的是带了股子狠劲,松了她的唇,又咬牙切齿地说:“你记不记得爱我,或者说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这话说的太变态了,而且窦宝儿什么时候简单粗暴到了这种程度?
爱情不是首先得交心!
夏晴多是想反驳一句的。
可是捧着她脸的窦燃又说:“而且我亲你的时候,你又没有推开我。”
夏晴多如梦初醒,怎么忘记了还有这种操作的。
尼玛,又不是拍戏。
窦燃说完了这句,就不准备说话了,捧着她的脸还要再亲。
夏晴多开始推人,玩命地推。
可就是玩两条命,她也不一定就能推开窦燃的。
什么你没推我啊,本来就是窦燃故意说的,他心想着,她没推开过后还能说她忘记了,她推了推不开,他就当她是默许。
夏晴多推不开人,就咬紧了牙关,不让他得逞。
窦燃是铁了心的,一只手一摸她的腰窝,击中死穴。
夏晴多跟触了电似的,一瞬间的惊讶,脑子一嗡,他的舌尖便攻破了她最后的那道防线。
捧着她脸的大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后脑,紧紧地钳制着她。
夏晴多的脑子不会转了,满脑子都是他的舌尖绕着她转啊转。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没法控制的困意袭来,她闭上了眼睛。
天什么时候黑透了,都不知晓。
窦燃大约换了好几种亲吻的姿势,爱太浓烈,恨也没消。
夏野正趴在书桌前写作业,完全没有征兆的,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莫名奇妙,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怎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人,写的比较艰难,十一点发第二更。
要是第二更不足七千的话,我明天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