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政公司手上接过度假山庄的钥匙,朱觉就以出去买食材的借口和霞之丘诗雨一起开车出门了。
而其他人则在山庄里进行简单的整理和打扫。
有车的情况下,这种小县城的所有地方都可以很快到达,所以没有用多少时间,朱觉和霞之丘就来到了那个地址所在的位置。
“你真确定地址没错吗?”停下车子后,朱觉从车窗外看向那栋明显十分破旧的小楼房对着霞之丘问道。
“没有错吧......”看到眼前的这个楼房,霞之丘一下子也不敢确定了,但是检查了一下地址后却发现的确是这个地方没错。
“你的那个朋友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吗?”如果从东京离开后一家人选择租这种房子住,那可不只是一般的落魄可以形容的了。
而且大城市和小县城的租房成本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是东京的生活成本,那租这种房子还算可以理解,但是在这种远离繁华的小县城......至少这看上去不像是因为工作调派原因导致的情况。
“我不清楚......”原本以为是真弓父母工作原因才离开的东京,但是看到这个景象,反而更像是那种欠了一大笔钱没办法只能离开的样子。
“先上去看看吧。”
“好的。”
朱觉和霞之丘一起走下车来,两人走到地址上的房间门口,按下了门铃。
“谁啊?”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出现在了朱觉的视野中。
“你好,我是伊藤朱觉,来自东京,浅见一家是住在这里吗?”这个老头的年纪明显不可能是霞之丘同学的父亲,朱觉就想到了坂本所说的房东。
“浅见?不认识。”那老头说完这句话后就想直接关门。
“请等一下!”虽然这个老头说不认识,但是朱觉还是看到老头子在听到浅见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有细微的变化,朱觉便伸手卡住了即将关上的房门。
“我说了我不认识。”老头子见房门被对方的手卡住,也没有选择强行关门,而是继续说道。
“这位是浅见真弓的朋友,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因为联系不到她所以比较担心。”朱觉指着身边的霞之丘诗雨对着老头子说道。
“真弓的朋友?”老头子看向霞之丘,然后再看了看朱觉以及朱觉肩膀上的玩偶,也许是两人看上去比较面善,或者说一个把玩偶放在肩膀上出门的人都不像坏人,或者是朱觉的安抚被动起效果了,老头子的面色也缓和了很多。
“是的,我叫霞之丘诗雨,真弓她离开东京前我们是同学。”霞之丘看到了这个老头子的面色有些缓和,也开口道。
“你们进来吧。”那老头子点了点头,就重新打开了门。
朱觉和霞之丘对视了一眼后就按照吩咐走进了房间。
刚一进门,朱觉就闻到了一种老旧家具的腐朽味道,屋子里的东西堆放的也很杂乱,设施也十分简陋。
这显然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独居老人住的房间。
而且可以确定浅见一家是绝对没有在这里住过的,就是不知道浅见真弓为什么将这个地址给霞之丘诗雨。
“坐吧,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示意朱觉和霞之丘坐下,老头子用茶壶倒了两杯茶后说道。
“谢谢。”朱觉和霞之丘都不介意,就顺势坐了下来。
“我叫半田启司,叫我半田就可以了。”
“半田桑,不知道浅见家出了什么事?”朱觉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真弓她父亲好赌,在东京欠了一大笔钱后就失踪了,我女儿就带着真弓一起回到了这里......可是......”说到这里,半田启司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没想到过了半年还能遇到真弓的朋友。”
“你是真弓的外公?”难怪他们离开东京后会来到这里。
半田启司点了点头。
看来浅见真弓的母亲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老公欠债跑路后,失去了经济来源又担心被追债的人找上门的浅见夫人就带着女儿回到了老家。
难怪这个半田启司听到自己说找浅见家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怪浅见真弓要报这个地址......
而且朱觉也明白了为什么长成浅见真弓这样子的妹子会找不到朋友了......
这种情况下不要说交朋友,说不定她回来后就根本没有在上学了。
不过......
朱觉听到这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而霞之丘也明显听出了半田语气中隐含的一些信息。
“真弓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霞之丘带着不祥的预感问道。
“我女儿自从回到这里后精神状况就不是很好,半年前那帮追债的人还是找了上来,她母亲终于忍受不了,带着真弓一起自杀了......可怜真弓还那么年轻......都是浅见那混蛋!我早说这小子不是好人!”时间已经过去半年,真弓的外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十分落寞和伤心,但至少能坦然的面对现实了,只是他明显对抛妻弃子的浅见带着非常重的怨念。
“这不可能!真弓她......”听到这句话的霞之丘非常震惊和激动,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朱觉却在第一时间用手按住了霞之丘有些颤抖的手,打断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朱觉明白霞之丘要说的是什么,因为朱觉也看过霞之丘和浅见真弓的手机聊天记录。
上面的记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显示,这个浅见真弓直到上个月还和霞之丘诗雨在手机上回复过信息。
而且在圣诞节联系不到对方后,霞之丘说过她和她父母打过电话。
当然了,当时说的父母只是个统称,估计就是说联系了她的母亲。
而半田启司却说她和她母亲在半年前就死了。
那当时接电话的是谁?总不可能这通电话是打到了阴曹地府里面去了吧?
而且还有一个矛盾的地方。
就是在东京的霞之丘和浅见真弓的交际圈里都不记得有浅见真弓这个人了。
那个接电话的“母亲”也说不记得这个人。
可现在听这个半田启司的陈述,明显可以看出来浅见真弓的存在感并没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这次事情并不是什么存在被剥夺的事情?
朱觉能看出这个半田启司说的是实话,但霞之丘也肯定没有骗人,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霞之丘的手被朱觉的手按住后,她原本有些激动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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