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你为什么帮人家算得这么清楚?”夏董反问小李,更惊悚地是,小李炸了毛般的朝我们董事长嚷到,“谁让你随便翻我东西了?知不知道尊重人啊?”夏董被吼了也不急不缓,只是目光转向我时柔和瞬间变成锋利,“我只是想知道这本子有什么能让我女儿看一遍哭一遍。”
女儿?我彻底懵了,“李儿?”
李琳扬起下巴指指董事长,“他是我爸。”
我第一反应,小李明明姓李,怎么成了他姓夏的女儿?如果是真的,那她这个后台也太硬了点儿……
眼下的情况,让我没有更过的心力去探究这些,我只想挽回辞职的事。
“夏董,您说结账是怎么结?”我指指暮雨,“他身上没带钱,而且,那钱我也不打算要了。”
夏董点头,“既然这样,我看就按你原来的做法,在最后小结金额那里按个手印儿吧,这些帐从此一笔勾销,你们也再没有关系。”
“行!”我答应地很痛快。按手印儿嘛,有什么了不起。以后换个本子记,就记他一个人儿的。
我拿过自己的账本儿,递给暮雨,朝他挤挤眼睛,按吧,反正是假的。
暮雨有些犹豫,却还是伸出左手食指,在印台里蘸了一下。
事实证明,没人是傻子。
夏董再次开口,声音确实冰雪般的寒凉:“安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我确实管不了,可是,给你的我随时可以拿回来……如果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试得起。”
我拦住暮雨按下去的手。
想回来上班就必须跟暮雨断绝关系吗?不是做做样子而是真的,断绝关系?这不行,肯定不行。
我僵在当场,却听见小李比我更激动地朝他爸喊,“不过是让他回来上班儿,你搞这么多事干嘛?有这个必要吗?全行几千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为难他做什么?他喜欢谁让他喜欢去,关你家银行什么事儿啊?”
对小李的质问,夏董只说了句,“你会明白的。”
转而对我,我们的董事长又拿出凌厉的气势,“安然,这个二选一题目很容易,我不认为你有什么可犹豫的。”
本能的,我攥紧了暮雨的手。迎着夏董冷冽的目光看回去,身居高位的人是不是都习惯了漠视他人的痛苦挣扎。让你在至亲和至爱中放弃一个,你来试试!
叔叔在旁边喝住我,“安然,你别犯糊涂,你妈还在医院躺着,你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办法?我要是有别的办法,我绝不会要求回银行来。看着眼前的亲戚,我不怕更低声下气地求他:“叔叔,你别逼我行吗……你那么有钱,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以后会还你的。”
叔叔叹了口气,“安然,我还要怎么帮你,钱我也借了,关系也帮你找了,可说到底,你才是你爹妈的儿子,你应该靠自己养活他们,别人终究帮不了你一辈子……我侧面跟你爸打听过了,你只要继续回来上班,以你的收入还是可以支付你妈妈的医药费的……而且你想过吗,你怎么跟你妈说你辞职的事?你怎么跟她说你跟韩暮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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