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珍妃坐在屏风后旁听,在现场,还有谁与盛哥儿落水有关?
大皇子瞥见魏游似笑非笑的视线后,眼皮不安的跳动一下。
不,有一个人真的与珍妃一样重要。
答案呼之欲出!
果不其然,魏游身体板直,眉目紧绷:“儿臣抓到刺客了。”
又是一阵哗然。
侍卫出去带人,大皇子与五皇子暗中对视,均看清对方眼中的讶然,大皇子愈发郁闷。
魏游真抓到了人了?
不是在诈他吧?
可那笃定的神情骗不了人,大皇子惊疑不定,又责怪起国舅来。
外公怎么挑的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个哥儿居然还能在插翅难飞的海里让他逃了,逃就逃了,还反被活捉落下把柄。
不对,也不一定是活捉,事情没有定论前他不能自乱阵脚。
视线不自觉又回到魏游身上,大皇子联想到之前一系列事情,多少觉得魏游和江盛两个人有点妖。
魏游已经起身,见他看来,回望过去,视线交锋中魏游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人还没进来,皇帝对魏游抓到凶手的事满肚子疑惑:“你在哪抓到的人?”
“人并非我擒住的,是一名渔民发现的。”
“渔民?怎么又扯上渔民了?”
“此事还要从昨夜说起。”
魏游回程路上构思好说辞,也不见被会被戳穿的紧张,他娓娓道:“昨夜儿臣照旧在岸边观海,有一渔民带着江盛的信物找到儿臣,说是江盛想单独见儿臣。”
五皇子闻言讽刺:“那陌生渔民寻六弟单独会面,六弟一声不吭随他去了,心可真够大的,也不怕有人偷了信物诱你前往趁机害你。”
“本王不傻,那信物非价值连城的宝物,不会过分张扬,一般人注意不到。儿臣与盛哥儿之间曾有暗语,即便注意到了,拿了信物来寻儿臣,亦不会去三言两语让人骗了。”
魏游前半句话说给五皇子听,后半句话朝皇帝解释,皇帝心中信了几分。大臣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们为官的自知信物有多重要,重要信物都设有暗语,否则被敌对势力利用一万张嘴巴都说不清。
见无人再打搅,魏游继续道:“跟随渔民前往一处偏僻的临海渔村后,儿臣终于见到了失踪多日的江盛。”
江少卿忍不住担心:“盛哥儿怎么样?他怎么会在渔村?”
“不必担心,江盛身体无事,就是受了点惊吓,”魏游宽慰两句,庆幸道,“多亏盛哥儿善水性,入海后,他知有人想害他,拖着刺客在海里憋上许久,兴许是有身孕体力大不如从前,发生意外使两人双双溺水,幸而被出海打鱼的渔民发现,才幸免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