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一直顺着身体传到了神魂之中,在玄音铃强悍的法力下,牧听舟识海之中一阵刺骨钻心的痛。
女修面露惊喜,看着他横飞出去:“终于……!!”
……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呆呆地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处已经被另外一股强悍的力道直接贯穿,站在她的胸前看,甚至可以畅通无阻地看见对面的山头。
女修身体晃晃悠悠地倒下了。
牧听舟一只匕首插在石壁之中,除却躯体上的疼痛,就是神魂之中那道被玄音铃撞出来的裂缝了。
他艰难地抬眸,瞥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修,在贫瘠的灵脉之中再度榨取了一丝灵力,护住了她的心脉。
妈的。
她可不能死了。
还得……找裴应淮要……补偿呢。
牧听舟身子摇摇欲坠,双瞳已经涣散了,他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眼前却一片漆黑。
就连拔出匕首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牧听舟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足尖无意间踢到了一枚匕首,他弯下腰,捡了起来。
乐阳洪锁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今见着他又重新站了起来,整个人吓得心胆俱裂。
“等等!!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都是,都是她!我没有……”
牧听舟耳鸣得什么都听不见,终于,在距离乐阳洪一臂距离时,脚下一软。
完蛋……
他心里有些遗憾地想,估计这回又要被萧然骂了。
清脆的银器落地,乐阳洪满脸鼻涕眼泪,眼睁睁地看着牧听舟就快要倒下。
下一秒,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的速度极快,伴随一阵清冽的檀香味,将牧听舟一把捞进了怀中。
他浑然不管牧听舟口鼻中溢出的血液弄脏了那身僧衣,急切地将他抱紧在怀中,低声道:“牧延……舟舟,醒醒。”
在看见牧听舟倒下的那一瞬间,郁长留浑身的血液冻结成冰。
他的脸紧紧贴在牧听舟的脸侧,感受着他微弱地几乎要消失的呼吸声,大掌搭在他的后背不断输入纯净的灵气。
牧听舟的身子出奇的冷,冷得快要将郁长留浑身发抖,难得失了方寸,不断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没事,没事的,静心,调息。”
牧听舟将脸埋进来人的怀中,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他眸光毫无聚焦,颤抖着手攥紧了来人的衣角,唇瓣颤动呢喃着:“师兄——”
郁长留掌心蹭掉他唇角的血渍:“师兄在,师兄现在带你回去。”
却见青年双眼黯淡无神,带着些不易察觉地哽咽,无声地重复着一句话。
“师兄……我没有杀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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