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韩景宇问。
刘爻回答,“听懂了。”
韩景宇说,“那就好。”然后转头就出了阁楼。
刘爻等韩景宇走出去很远之后才低下头看手下翻出来的牌,看了半响才有些遗憾的说,“差一点。”而后他一挥手,整整齐齐的象牙麻将混做了一堆。
刘爻果真如他所说,到韩景宇跟着钟蔚从这老宅子里离开,也没有再见到过他。
钟蔚问他,“下午你同那个刘家的小子在一起干了什么?”
韩景宇说,“在一起讲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钟蔚没有深究,点了点头。大概他也没想到韩景宇会和刘爻认识。
韩景宇跟钟蔚回去的时候,钟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钟蔚看见他这么安分眉毛就挑的老高。
钟源一直坐在那里把枯燥的报纸看完才站起来,那时候韩景宇跟钟蔚已经上桌子吃饭了,钟蔚今天没看到女人,就问了一声。
钟源漫不经心的回答,“处理点私事出去了。”
钟老爷子‘嗯’了声。
餐桌上韩景宇安静一如往昔,这顿饭吃的也没有任何波澜,吃完饭之后生活作息规律的都上楼去休息了。
钟老爷子房间里的灯最早熄,跟着韩景宇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
深夜,钟源从床上起来,披了件衣服站到阳台那里。他大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满腹的愁闷而夜不能眠。
而后,他看到韩景宇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韩景宇是被噩梦惊醒的,那甚至也不能说是噩梦,只是过往的一些事,一些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想过,以为已经忘却的人和事。
钟源听到窗子打开的声音,他有些慌乱的按熄了自己房间的灯。
韩景宇的房间就在女人房间的对面,钟源现在就睡在女人住的房间里,这样近,所以他连一点点的声响都可以感受的到。
韩景宇醒了,一时半会就没有什么睡意,开了窗站在窗户旁边。
钟源从那片漆黑的侧头望过去,就能看到韩景宇此刻的模样。
韩景宇脸色苍白的很,目光也不似平日里见到的那样沉静的超越年龄。从那个角度侧头望过去,灯光将韩景宇的面部轮廓修饰的柔和的不像话。
钟源怔怔的看着他。
韩景宇梦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介于美梦和噩梦之间的,无法定义的梦魇。他醒来时心口发疼,冷汗涔涔。尤其是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之时,那样的惶恐无助。
开了灯,却依旧不能平复此刻的心绪。
夜晚总是能暴露出一个人更多的真实。没有任何伪善的真实。
韩景宇在骨子里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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