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韩景宇说的是实话。
钟源就看着医生给韩景宇上药,紫色的药水,在淤青的皮肤上晕开,漂亮的像女人纹在胸口的花。
钟源说不出话了,就这么看着韩景宇身上的痕迹,有几分懊恼的模样。
权维成没有钟源那么焦急,所以他晚一步进来,这一步正晚到韩景宇上完药穿衣服站起来的时候,那衣服将他腰间的淤青全部挡住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碘酒的味道。
钟源还坐在床上,看着韩景宇套上衣服还替他整了整衣服的褶皱。
权维成只看到韩景宇的侧身,十分清俊的挺拔少年。
权维成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阳光,让屋子都暗了一些,韩景宇转头望了过去,正和权维成的那一眼对上。
咚——咚——咚——
权维成莫名的觉得耳朵根有些发烫。他好像见过这个人,在……在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败给了懒癌晚期……得了一种只要有网就不想更文的病简直心塞
☆、悸动
因为韩景宇生的高挑,挡在坐在床上的钟源面前,所以钟源没有看出权维成古怪的面色来。
钟源从身后抓住韩景宇的手,他这一下连握都带着几分珍视,不敢用力的模样,仿佛只是勾着韩景宇的手指一样,韩景宇转过头看他,钟源顺势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松开,改成替韩景宇去整理领口。韩景宇脖子上都有淤青的痕迹,钟源看到的时候,心里抽抽的疼,不知怎么就开始后悔方才叫韩景宇管那事的决定了。按理说,他是不该后悔的。
“怎么伤的这么厉害?”钟源把韩景宇的领口卷了起来,将那伤口露在外面,避免了碰触到布料时候摩擦的痛。
韩景宇有些不适应的往旁边偏了偏头,“对方有几十个人,没躲开。”
钟源把手收了回来,站在门口的权维成已经把脸上古怪的神色收敛起来,他走到韩景宇身后,问钟源,“这位是?”
其实钟源早该将韩景宇引荐给权维成认识的,但不知怎么的,他每次都是刻意的想要避开,到了现在这个避无可避的地步了,钟源反而坦荡起来了,“这是韩景宇。”
权维成对韩景宇那张脸似曾相识,却对他这个名字熟稔的很,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你就是韩景宇?”他这话说的并无恶意,甚至还有几分亲近的味道,但奈何权维成的心思藏匿的太好,现在说这句话,真是冰冰冷冷的很。
钟源这个时候反倒是看不出权维成的心思了,他以为权维成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韩景宇身上这伤,可都是为你弟弟挨的,你这一上来就说这句……”
权维成打钟源说第一个字开始眉头就蹙的死紧,“我说什么了?”
钟源拦在了韩景宇面前,裂开嘴像是笑,“我这不怕你说吗。”
权维成乐了,“我说你这护犊子一样的……”
“别给我瞎咧咧。”钟源把韩景宇的手抓了起来,侧过头看着韩景宇,“你自己看看,他这身上的伤,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
权维成听到钟源的话,乐的厉害,“你要我给什么表示?”
“起码得给个医药费什么的吧。”钟源也就是瞎扯,他会缺这么点钱?他只是觉得韩景宇为权家那小崽子挨了这一顿不值得!
权维成也没什么好推辞的,本来嘛,人家为了保他弟弟,受了伤,虽然没看见那些伤口,但听钟源这么说,这点表示还非拿出来不可了。“医药费不都还是小意思,以后,他要是去北京,我做东……”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