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後,金律迈著轻快的脚步向花房走去,心情愉悦,自从经过那次野合後,尝到甜头的他找过几个少年再品菊花,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脑海偶尔会蹦出银赫的清秀样子,他有点想念他的小花匠,不知道他的小花匠此时在做些什麽。
银赫独自坐在花房里看书,抬头看到走进来的是金律,脸色发白,站起身来一脸戒备地看著他,心里紧张不安。那天金律离开後,他在地上躺了许久才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受尽屈辱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王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月,每天提心吊胆,害怕那天的噩梦会再次发生,庆幸的是金律没有来找他,他才渐渐放下心来,他以为那天发生的事是一次偶发事件,没想到今天金律居然来了。
金律看到银赫充满警惕的眼神,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别有深意地说道:“伤好了吧?”
身体受到的伤害可以治愈,但是心灵受到的伤害是难以抚平的。
银赫看著金律不发一言,脸色更加苍白,突然之间像遇到洪水猛兽般抬脚就跑,不想被眼疾手快的金律一把抓住,继而整个人被金律揽在怀里。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故意将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後颈,轻笑道:“你跑什麽?像一只看见大灰狼的小白兔。”
银赫在心里腹诽你本来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大灰狼,面无表情地说道:“放手!”
金律温热的舌头轻舔银赫的耳廓,调笑道:“如果我说不放呢?”
“放开我!”银赫怒红著脸激烈地反抗起来,试图挣脱金律的怀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不放,就是不放。”金律坚定的说道,双臂更加用力,紧紧把银赫圈在怀中。
银赫涨红了脸,挣脱无果,气得大声骂道:“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
金律危险地眯起双眼,冷冷地问道:“你叫我什麽?”
“变态!无耻!”
金律勃然大怒,松开银赫的同时,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银赫抚著挨打的半边脸,黑色的双眸冒著点点星火,不甘示弱地瞪著金律。
下一刻,银赫被迅猛的金律扑倒在地,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顾不得撞倒的花架子,使尽全身力气推著金律,无奈长他四岁的金律无论在身形上还是力气上都远远胜於银赫,把银赫压制得死死的。
金律压在银赫身上,抓住他的双手,带著几分得意之色,兴致勃勃地看向银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银赫紧抿著双唇,恼火地瞪著金律,沈默片刻,清晰地命令道:“你起来!”
金律笑意盈盈地轻啄银赫的红唇,“我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起来。”说完,嘴角轻弯,不怀好意地用下身磨擦银赫的下身,用意十分明显。
银赫感觉到浑身的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既恼怒又羞愤,咬牙切齿地说道:“变态!放开我!你马上从我身上起来!”说完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惹我生气。”金律懒得再说废话,用一只手抓住银赫的手腕,另一只手掀起银赫的衣服往上撩,银赫的挣扎扭动反而有利於金律脱他的衣服。金律将长袖T恤撩过银赫的头後,便不再往下褪,让衣服停留在银赫的胳膊上,抓著衣服的下摆随意地打了一个结,便将银赫的胳膊举过头顶向後压去。
银赫拼命摇著头,叫嚷道:“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这样!”
金律恍若未闻,反而低头含住银赫胸前的红樱吮吸起来,手隔著裤子抚摸银赫的分身。
面对金律的吮吸乳头的行为,银赫感觉到异常的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汗毛不寒而立。令他感到更为恐慌的是随著金律动作的加深,他的下体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