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曦溟缺神态冷酷的看着曦禾谦,已经很久没人能让他受伤了,这个孩子,不错。既然这样,他也不需要在隐藏他真正的实力了,曦溟缺双手伸出,平摊,黑色的光芒一时间大盛,那黑色的光芒堪堪与曦禾谦身上的红色光芒相比,一把与曦禾谦手中剑相似的剑形物体出现在曦溟缺的手中。
唯一不同的是,曦禾谦的剑,拥有这绝对的风华,而曦溟缺的剑,身上斑驳的锈迹,一块黑色的宝石镶嵌在剑柄,两人的剑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感觉。曦溟缺面无表情地将手割破,让指尖的血液滴落在剑身上,黑色宝石吸收了曦溟缺的血,开始不甘寂寞,发出嘶鸣,身上斑驳的锈痕也在一点点地脱落。
黑色的剑身,黑色剑柄,剑身上雕琢着奇异的纹路,似字似图,曦禾谦感觉那把剑上带有强大的能量,要超越他手中剑的力量,那种能量,他,莫名的熟悉。
身后剑传来的颤抖让曦禾谦更确定他的想法,这两把剑绝对有什么关联!
“曦禾谦,你,不错。”曦溟缺浅浅展露微笑,冰石般的容颜展现耀目风华,一时间,看到这个笑容的人全部石化。
曦禾谦静默,站在原地,不语,他在等,等曦溟缺出手。
曦溟缺的手持剑,星幕下,黑发在跳跃中飘起,飘起的黑发露出精致冷峻的脸庞,一身黑色的衣衫,在微弱的星光之下,精致的俊美的脸冷漠残忍,矫健的身姿足以令世界上的人疯狂的羡慕嫉妒!
曦溟缺足下踏着清逸奇特的步伐,朝着曦禾谦袭去,手中的剑随着曦溟缺的动作变化出不同的纹路,曦禾谦的注意完全被吸引,那把剑,好奇怪,似乎有生命,在呼吸,配合着曦溟缺的动作呼吸,产生不同的动作。但是,又在自我调适,似乎……是不想伤害他。曦禾谦的内心泛起这种感觉,只是,可能么?!曦溟缺的实力,他没看在眼中。
曦禾谦那一瞬的失神,曦溟缺抓住了,他的剑适宜的刺入,直取曦禾谦心口,迎面而来的气流,曦禾谦的身体早在数次的战斗中产生本能,即使不受大脑支配,他也可以轻易的避开几乎是所有的致命伤害,只是曦溟缺手中的剑着实诡异至极,居然绽开横向片状锋芒,将曦禾谦的发削断几根。
曦禾谦停住身,削断的红发在夜幕下尤为显眼。
“父亲,你,不错。”曦禾谦抬起被发丝掩埋的脸,唇角浅浅的勾起,曦溟缺的话,他原封不动的返还。曦溟缺有资格成为他的玩具,刚才的闪神,是他的责任,他,输一招,这点,他不会否认。
“我小看你了,曦禾谦。”曦溟缺抱着对强者的尊重,放下手中的剑,傲然。
“最后一招。”尊重么?曦溟缺啊,你对我尊重,不代表我有必要向你尊重,好好见识下,下位者的力量与上位者是何等悬殊,你所谓的尊重,是单方面的,我,于你,为云泥之别。依靠武器伤害到我,是你实力的一部分,但,不能是绝对,称为对手,你,没资格!
曦禾谦伸出左手,一只身形稍微大些,颜色更加艳丽的血蝶从蝶群中飞出,悄悄落在他的指尖,轻吻,时间的推移,血蝶的羽翼增大,直至爆裂开。
红色波浪席卷周围,朵朵红色浪花翻滚,浪环的范围逐渐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