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而入,吹扬窗体两侧繁复贵气的窗幔,吹起博贺那一头乌润的长发,单薄的衣料紧紧箍在少年的纤细的身躯上,被风吹得皱了起来。
凉意要博贺清醒了很多,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这会要他忆起他不想要记起的回忆,那一头绿色的卷发,那满室莹绿的幽光,那令人痛心的一幕,每当这样的天气博贺便会忆起,缠缠走的那天,便是这样一个阴云密布的鬼天气。
“唔…”头部一阵眩晕,跟着从心底反起一股呕感,博贺忍禁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然,他还是没等跑到卫生间便抑制不住的吐到了窗脚下那盆栽的花卉上面。
莲城没有在家,吐过之后的博贺有些狐疑,他很恶心,恶心了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去看医生,自己判断自己许是感染了这茬很厉害的胃肠感冒,擦擦嘴角,漱了漱口,当他从卫生间重新返回来的时候,看见那摊污物没能忍住的又干呕了起来。
不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博贺放弃了收拾残局,缓缓的爬上床等待着男人的回来。
阴沉的天气总是令人昏昏欲睡,加之身体的不适,博贺睡得极其踏实,甚至不知道莲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更不知道男人已经为他清理了残局。
一个翻身,便滚进一面温热之中,灼热的体温要博贺觉得舒适,猫似的扭了扭身子,在男人赤-裸-的胸前蹭了蹭,咂咂嘴,随即又安稳的睡了去。
莲城有些心猿意马,覆在博贺腰背上的大掌似乎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摸着摸着便下了道,落在博贺圆-翘的臀-肉上撩拨起来,更是隐晦的把自己的十指卡进博贺的臀缝中刮-骚-摩-挲着。
“荷荷……我…我想要你………”男人轻轻的吻了吻博贺微微渗汗的额头,眼神凝了凝,见睡得酣甜的博贺没有动作,男人自顾自的开始动作起来:“呵呵,你答应了哦。”
吻像语落,轻轻柔柔的洒遍博贺的颈子、脸颊以及他光滑的前胸与锁骨,直到放肆的含住睡梦中少年胸前的果实,舔卷、吸吮、拨弄,甚至会坏坏的掐捏,可是身子很沉的博贺仍未醒来,不知在做着怎样的美梦。
直到………………
直到男人掰开博贺的双腿,卡进少年的身体,刺入并贯穿进去,梦中的博贺才闷哼一声惊觉的醒来。
“唔……不要…啊”显然莲城的行为吓到了博贺,从梦中惊醒的博贺有些晕头转向,反应毛躁,动作粗鲁,挥手就要推下压在他身上行凶的男人。
“荷荷,是我。”莲城探身向下,讨好的轻啄博贺的鼻尖。
“城?”博贺瞪圆那双迷蒙的双眼,短暂的时间过去,他似乎才清明起来,随后主动的环住男人的脖子低呢:“流氓。”
“呵,要流氓来疼你。”男人淫-邪一笑,随即捏住博贺的腰胯挺动起来。
“唔嗯……啊……啊嗯……呼呼………”半遮面的发丝凌乱不堪,红润的面颊吹弹可破,博贺眯缝着双眸泻出诱人的腔调,使得男人越发卖力起来。
翌日,博贺清晨起来刷牙的时候又吐了,中午在公司午餐时候也吐了,晚上到家还没等下车又吐了,莲城问他,博贺只是说没事,胃肠感冒,可男人却觉得问题没有这般简单。
于是男人背着博贺给曾经为其做过全身检查的教授去了电话,两人谈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放下电话后,莲城下了楼,搂过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博贺就给了他一吻,随即轻声道:“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博贺由着莲城在他的侧脸颊上给了他一吻,敷衍似的回了男人一句:“哦哦,那你开车小心哦。”
“知道,马上就回来。”莲城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去。
药店的门外,莲城有些为难,他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十五分钟,可是犹犹豫豫始终没有推门进去,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一想到还在家里等他回去的博贺,又想着教授说的可能性,莲城在也按耐不住的厚着脸皮推门进了药店。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柜台小姐十分礼貌的道。
“啊……就是……嗯…我想要……”莲城吞吞吐吐的说着,眼睛却快速的寻找着他所需要的东西。
柜台小姐有些想笑,她自认为莲城购买的会是什么,心中暗自腹诽,有胆子做没胆子买吗?哼,男人果然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