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啊……”
“那么,是时候了。”
“什……么?”
桃歌几乎没感觉到痛。
这是当然的,之前的那碗粥和现在用的东西,可都是时间难得寻来的药而制作的,本来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现在却用到这处……
多少御医大呼败家子啊……前提是有这个胆。
一瞬间被贯穿,桃歌张开唇,却叫不出声——
非墨用力抱着桃歌,仿佛在这交缠中注入了所有的感情……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加上激烈的动作,桃歌几乎传不上去,却又被巨大的快感折磨。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他今晚要喂饱的是一个被“饿”了十七年的男人……
这一夜,床上翻滚摇曳,床帐轻晃,低沉的声音和隐忍的吟叫持续了整整一晚……
桃歌晕过去那一刻,看见非墨俯身,到他耳边,轮廓滑下一滴汗,滴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滑进杯子。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么磁性,那么性感,那么深情。
“……吾爱。”
·············
之后的事情非墨相信他们会打理好,于是……一觉到了第二天晚上。
那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吩咐人进来摆了晚膳,摆晚膳的侍女只进来了一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床上鼓起来一团大包。
……重点是冷酷的风帝居然拽着辈子,拽着拽着就轻笑出了声。
——这可要不得,一干侍女被迷得晕晕乎乎,怎么出的房间都不知道,然后犯了几天的花痴……
桃歌估计觉着太丢人,一醒来对上非墨的眼,迷糊的眨了两下,发了一会儿呆,像是想起了什么,耳尖立刻染上红晕,连人卷着被子团到了另外一头,巴不得离非墨远远的。
非墨抱着被子哄了好久,桃歌这才别扭的从辈子里探出一双大眼睛,瞪着非墨,像是委屈的小狗。
这让十七年好不容易开了荤的非墨直勾勾的继续盯着人看,桃歌被这野兽般的目光盯得下意识的缩了缩,却不想非墨手更快的把人捞自己怀里,按着就亲的人昏天暗地。
桃歌扑腾了半天愣是推不动他硬邦邦的肌肉,只得任由非墨把他抱在怀里揉揉捏捏。
等非墨已松手,桃歌立刻躲进被窝后来死活不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