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蕴着愉快而古怪的笑意。
“喔。”她松口气,幸好不是碰到他的私密部位。
“如果这样会让你轻松一点的话,你就这样以为好了。”
“”所以她碰到的果然是他的
“你真逊,连我的手臂和那个都分不清楚,哈哈——”他先是颤抖地闷笑,继而放声大笑,笑到捶床,砰砰砰直响。
她浑身热烘烘的,一半是困窘,一半是羞恼,她是缺乏经验的新手啊,难免会弄错,他有必要笑得这么夸张吗?
“你为什么会弄错?啊,我懂了,肯定是因为我的手臂和那个的尺寸差不多,所以你摸到形状差不多的就误认了。”他一副沾沾自喜的口吻。
“呸。”她轻声表示不以为然。
“你呸什么?”他听到了,黑眸微微眯起。
“我听到一只小鸡在幻想自己是老鹰,觉得很好笑。”他的手臂足足有她的两倍粗,这个幻想的比例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就算不是大老鹰,好歹也是鸵鸟。”
“鸵鸟的体型比老鹰还大好吗?再说重要的不是尺寸,而是——”
“是什么?长度?”他故作天真地瞧着她,他爱死她语塞脸红的俏模样。
“尺寸和长度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看她说不出,两颊一迳羞窘绯红,他耸肩。“好吧,或许你看一下实物,就会想起来,身为一个体贴的丈夫,老婆对我的身体有所好奇,我绝不吝啬,我马上就来满足你求知的欲|望。”
“你是想满足你暴露的欲/望吧!”见他作势要掀开毯子,她想溜,又被他捉回来,他的神情令她脸红心跳。
“一、二、三——”唰,他猛地拉开毯子。
她倒抽一口气,但没看到预期的健美luo男,他没穿上衣,但穿了保暖宽松的棉裤,而且毯子还有一定的厚庋,但她更糊涂了,刚才摸到那么形状分明的到底是什么?
“傻瓜,你刚才摸到我的手腕。”他捏捏她脸蛋,语气爱昵。“你真的以为你捏到我的要害?你那力道,甘蔗都会瘀青,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我要是被你断送了一生性福,哪里还能跟你在这里讨论老鹰和鸵鸟?”他又一次爆笑了。“你好呆,太容易上当了,哈哈哈——”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捉弄她!她彻底羞恼了,毯子一掀,罩住自己,躲在里头不出来。
“你在干么?”他戳戳鼓起的毯子。“小箱子打算变身成小粽子吗?还是小包子?”
毯子瑟瑟发抖,更生气了。
“好啦,我不笑你了,谁让你这么可爱,连一个呸字都说得那么甜美秀气,我忍不住想捉弄你嘛。”他把她连人带毯抱住,甜滋滋地哄她。“乖,快出来,别躲在里头,小心缺氧。”
她坚决地不肯出来。
“莫非你嫌我刚才没诚意,没让你亲眼监定实物,满足你求知的欲/望?好吧,那我马上脱光就是——”
“曹亚劭!”她终于尖叫着掀开毯子。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会兴奋。”他低沉地笑,又像昨晚那样扑到她背上,没压疼她,只是运用体型优势害她动弹不得。
“你卑鄙”她不支的体力根本应付不了他的狡猾,努力挣扎也无法摆脱,两人玩闹没多久,她就气喘吁吁。
“你是蜗牛我是壳,你是锅子我是盖,你是尤加利,我是无尾熊,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他哼着乱七八糟的歌,自得其乐。
“你下来啦”这什么幼稚的歌啊?他还亲吻她颈后,她又痒又笑,但他的吮吻逐渐变得专注,她也渐渐止住笑,感觉他手臂温柔地束紧她腰,她放松下来,温驯地伏在他身下,他湿热的口舌在她肌肤上游移,轻舔她耳后,像猫儿亲热地梳理伴侣的毛,她眼眸半闭,被催眠了,昏昏然地舒适满足。
当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滑入她的睡衣,轻轻爱|抚她胸脯,她的呼吸随之火热急促
情方浓烈,被电话铃声打断,曹亚劭不想接,但电话很坚持地拼命响,夏香芷无法忽视,微喘地用手肘推推后面的他,示意他接听。
啧!是哪个不识相的?他低咒一声,不耐烦地抓起话筒。“喂?”
“你们在做什么?”是家里的内线电话,曹冠珩冷静地问:“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和香香,但是邻居过来关心了,问我们家怎会有女人的尖叫声?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要是没给人家满意的答复,他们可能会去报警。”
“你去跟他们说,只是蜗牛跟她的壳在玩耍。”他挂了电话。
“谁啊?有什么事?”夏香芷问着,她玩得两颊嫣红,还有点喘。
“是我哥。没事,别管他。”他抹抹脸,叹气。“我现在很后悔,我们没搬出去住。”
家里人太多,对新婚夫妻而言真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