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门没关,所以我直接进来了。”夏香芷呐呐地解释自己偷窥似的行为。
“喔?大概我进来时没关好,我刚才去慢跑,回来冲个澡,想起还没请假,急着打电话给我老板。”曹亚劭耸肩,伸手捞来薄t恤,瞧着坐在她身边的大狗。“早啊,过重的阿肉。”
这头大狗是被人遗弃在山中的,也算它造化,被心软的夏香芷收留,成了茶园的看门狗,如今养得肥肥壮壮,跑起来像一团肥肉在滚动,相当可观。
“汪!”阿福吠了一声,抗议他给它乱取绰号。
“怎么,不喜欢我叫你阿肉?那要叫你肉包?还是肉松?”他笑着跟狗说话,逗得大狗汪汪叫,一面套上t恤。
夏香芷又出神了,看他精壮的古铜色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肌肉有力地波动,胸膛上那只玉蝉随着性感地波涛汹涌,她的魂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找我有事?”曹亚劭边整理衣服边问。
她被震回神智。“呃,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空?”
“有啊,我学长准假了,午后下山前都有空。”大哥和三弟都忙,这任务,刚才补请假却被学长逼供到不得不交代,他原计划是接了父亲就走,并未打算在茶园过夜,但在夏香芷开口留他时,她柔情似水的眼眸期盼地望着他,他出乎自己意料地点了头。
这不是她第一次留他,却是他第一次回应她的期盼——
某种无法掌握的陌生情绪触动了他,教他一时冲动,他自己都没有头绪,如何对旁人解释?
“那,你愿意陪我在茶园中走一走吗?”夏香芷期待地看着他。
他眉轻挑,黑眸光芒炯炯的,亮得有点异样。
她连忙解释。“我跟你提过,我规划了茶园的观光行程,前两天和曹爸爸走过一趟,他赞不绝口,但我还是想多听些意见”当然也是希望和他多些独处的机会,她脸蛋微微嫣红,自己动机不纯,他也心知肚明吧?
但他只是想了想,便愉快地回答:“好啊,那就走吧,要带什么吗?”
她一喜。“你戴个帽子,穿件薄外套防晒,带瓶水,补充水分”正吩咐着,却蓦地瞥见餐桌上扔着今天的报纸,演艺版的头条是:“田馨妮传出怀孕喜讯”她愣住了。
报纸皱了,显然曾被人紧握在手中,被人怅惘地反复读着每个字,读着原该属于他的幸福,在她雀跃地计划与他共度今日时,他却在追忆旧情——
她抬头看向曹亚劭,他刚灌了一大口冰水,又问:“要走多久?要带我爸一起去吗?”他分明看见她在留意报纸,却不置一词。
她抿抿唇,漾起看似自然的微笑。“今天太阳很大,就别让曹爸爸一起去了,不会走很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
他扬眉。“要用走的?”
“这个行程是要给人乐活休闲的感觉,开车的速度太快,没办法好好欣赏风景,你放心,路程有规划过的,沿途都有树荫,不会太热。”
曹亚劭叹口气,他最怕热了。“好吧,还需要带什么?”
“嗯一颗快乐的心?”
他笑了。“好,就带一颗快乐的心。”
望着他心无城府似的爽朗笑靥,她的浅笑满是温柔的纵容,却微微苦涩,此刻的他,心里想的是谁?
他不想提,她也就不问,她能体谅他的心情,烬管满腔幽怨,难以宣泄,为什么有些阴影,就是这么难以淡去?
她就在他身边,正在他面前,她是他唾手可得的真挚感情啊,他却仍宁可拥抱痛必的记忆吗?
她幽然叹息,好嫉妒田馨妮,更心疼他被弃若敝屣的悲哀。她不忍怨怪他的痴,只能陪着他悲哀,他的伤心尚有她来疼惜,而她爱他却被视若无睹的悲哀,他可会有一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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