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好过!!还有你,为什么也像别人一样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要那么亲近他!我才是你妈妈,我才是!!还记得小时候我问过你吗,长大后想当什么?你的答案居然和那个女人一样,当舞蹈家。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舞蹈家,最讨厌了,偏偏你还想把这种见鬼的东西说给我听。那既然如此,你这么喜欢当舞蹈家那么喜欢我姐姐,既然你想变像我姐姐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要让你好过。”
“反正,你也已经不把我当母亲了。”
这样说着如此可笑的理由,安夫人已经逐渐变成一个泼妇话语渐渐毫无逻辑,指责着这个世界对自己的不公,越来越凄厉的尖利嗓音已经安莫没有再听下去的理由,他只想从这个疯女人口中找到许原的下落。
“够了!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自怨自艾,那关我什么事!告诉我,许原在哪!你让金成元把他带去哪里?”
“带去哪里?”瞪圆的眼睛满是对安莫的嘲讽:“你想找到那个智障?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又凭什么告诉你,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到我给你安排的东西都拒绝,我为你好你知道吗,结婚不对吗生子不对吗,随便养养不对吗!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凭什么要讨厌我,我做的每一件都是为了你好,可你却一次次都在反抗我,那一定是因为许原而让你不再听我的话,明明都变的雷厉风行让人称赞,却为了一个脑子有病的把自己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优柔寡断令人恶心。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那么没用,那好我就帮你再做一件正确的事情,把他从你身边带走一定是最正确的事情,你想找到他?那你这辈子就永远找不到他!这辈子,休想!”
“疯子,你再不给我说出来,将来许原受到什么苦,我都要在你身边一点点讨回来。”
“随便,哈哈哈!”
“疯子!”就是一个疯子!他和疯子没办法沟通,上前捏住她的下颚,疼痛让她没有求饶,反而腿一抬试图攻击安莫,双臂挥舞疯狂拍打扭打成一团,眉间紧皱的安莫只能手一甩把她扔向地面。
“你就是疯婆子!”
“对!我就是疯子!我是疯子!疯子做过的事没有理由,别问我为什么要让许原不好过,我就是看不顺眼看不惯你们在外边潇洒自在,看不顺眼我过得这么不好凭什么你们就要过的好?你不就是我的孩子吗,我的孩子,也该和我一样过这种生活才对,被人背叛然后把人杀掉,这才是你的路你知道吗!你就该和我一样,你都不懂自己的路,我过得不好你也得过的不好,你说我是疯子,其实你早就和我一样。”
“是啊,所以陈佳怎么可能会有个刚好缺钱治疗的母亲,爱钱爱到疯确实有孝顺的人,也难为你找到了。”为了母亲的医疗费,听信许原会因为害怕而给出一大笔封口费这样的话。做的可真绝,他和许原做过约定的,不能被其他人碰到身体的约定,就由陈佳破开,事情也由陈佳开始。
所以不管那女人再怎么可怜,她都该死。
“那怎么能怪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刚好金成元要找你报仇,那个女人需要一笔医疗费,能变成现在这个地步,不还是你自己把人赶走的呢,这推卸责任的手段,早已比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莫恼羞成怒,他最懊悔的事被安夫人用力揭开差点失去理智,猛然靠近安夫人面前,或许支持这些年活着的信念开始消散,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垮掉了,那明显衰老的脸庞与深深的皱纹真让人无比生厌。
“我再问你一遍,许原在哪?!”
却只看到,安夫人眼中的神采,是越来越可怕的明亮。
“你永远都找不到他!”尖利的笑声刺破耳中薄弱的耳膜,那是一种已经控制不住的暴戾从心底涌出。
“不要认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反正你对我已经没有感情,那就别怪我手下留情。”
“有本事打死我,反正我已经不想活了。我就是讨厌许原,那种废物有什么脸面活着还能被人宠被人围着转!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把所有钱转给了别人,只要我的钱还在我就能给金成元提供资金支持,你那些饭桶下属永远不能找到许原的下落,就算你找到,我也会让人把许原做掉。死之前能做出这样的一件事,我感到无比幸福。”
“行,你想死是吧。”安莫笑了,笑的阴凉已似乎放下心中最后的希望,看待安夫人终只有冰冷:“那我就偏偏不让你死,我会让你好好活到你该死的那一天。这辈子你就待在地下室里好好活着,看着我怎么把人找回来怎么过的好,而你呢,就在地下室里,看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死掉。”
连吃喝都无法保证的地方是家里人谁都不愿进去的场所,在下边的人阴暗祈求死亡,那里死人的味道弥漫是最绝望的,也是最适合这个已然病态的女人,后半辈子的住处。
“从此,我们再无瓜葛。你也将不再是安家的老夫人,你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乞丐。”
她一定会过的很好,苦苦逼问不出结果的安莫把体力不如他的安夫人一掌击中喉镜昏倒在地,命人拖走。
“看好她不准从下边跑出来,在外界宣布安家老夫人心脏病突发静养在家,不宜出门,关于今天发生的事,老规矩不用我再说了吧!”
凌厉的眉眼中,逐渐晕染出无人注意的红。
他的心,已经死了。
两百零八:真心?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