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不知怎么办的傻原忍不住想到这个原因。他不喜欢自己一个人手yin,也可以说在没有安莫科普之前就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小白,以前懵懵懂懂的乱摸也没摸出什么而不会自己解决需求,一直认为,甚至到现在还是存在要有安莫帮忙和做才能舒服的理念,以致出现如此萎靡情绪并非首次。
他想起,距离上次如此不舒服的时候,还是安莫特别忙,忙到几近有两个月不曾踏入家门,他自己一人无聊的偷偷哭,直到晚上突然看见安莫才有所缓解。
但怎么说,却也都没这一次来的严重。
比起寂寞更多则是生理上难以抑制的火气,仿佛下腹部有团火一直烧蔓延全身把全身力气烧到无力,抬抬手都不愿意的程度。
只是..傻原用自己愚钝脑袋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想也觉得不应该啊!,安莫昨天才刚走,因为前阵子的吵架让最近并不如以往的亲密也同样没做脖子以下的事情,但安莫还在啊!算时间都有好一段时间跟着一起睡,清晨醒来身侧的温度,放在腰间的手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拖到中午去楼下吃点东西,昨晚打算着欲在花开正艳的后院溜达溜达,看见打从心里就觉得刺眼的阳光,最终还是去了书房拿本书看。
然而连书也看不下去,最终回到客厅窝在沙发上看看抗战神剧。
为什么会这样,许原并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似乎生病了。
真难受啊,从早上到夜晚状态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愈发严重的态势,傻原摸了摸额头似乎有点热。
嗯..要是不热他也就死了,只是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迷糊。这样状态的人,身边伺候的安路不由抿了抿嘴。
“爷,晚上想吃点什么?”安路询问一下午都在看电视的人,半眯着眼的人对着电视发呆似乎没听见安路说了话,后者耐心重复好几遍才把人提醒。
“哦..啊..我..我不想吃..”
“您好歹也要吃点。”傻原脸色很难看出是不是真的不好,显而易见的愚钝总容易掩盖原本神态,也只有自己的主子能轻易看出许原点点不适:“安爷要是知道您晚上不吃,他的脾气您也知道,怕也会心疼您的。”
“那..那...想吃...”他能不能不吃..平时想吃的肉肉肉现在觉得好恶心。
“要不吃点刚熬好的五谷粥?香甜可口,粗纤维食物也健康,我在让人给你做个凉拌海带如何?酸辣开胃,虽然安爷不大爱您吃辣吃重口的东西,但安爷现在不在家,我不跟他说。”
“我..我还想吃..吃那个豌豆黄..要甜一点的..”
“是,我这叫叫人准备。”
听着似乎不错的搭配,却等到上桌也不足以引起许原食欲,勉强吃下一碗米粥,点名想吃的豌豆黄只咬下一小口就难受只想吐,休息小会已经支撑不住上二楼摔在床上,眼睛一闭想要好好睡会。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了,出现本不该有的、光怪陆离的色彩与鬼哭狼嚎的怒吼,伴随愈发严重的头疼头晕,回到卧室躺进床内,额上汗水不停的流。
偏偏还不能一下睡着!
但貌似昨天睡太久了,折腾老半天折腾到累才有了困倦感,带着一身的汗逐渐逐渐睡去。
此刻,夜已深了,房外走动声也逐渐淡了下去,这间屋子都安静了,安静到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忽然,门开了,轻微的推门声朦朦胧胧牵引飘进许原耳内,闭上的双眼轻轻一动并没有理会。大概是听错了吧,他已经被刚才的幻听折腾到无力直接归结为一类,同时睡到迷糊的人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毫无反应。
比起注意所谓脚步声,他更在意自己的难受什么时候好,睡觉让他的烦躁感有效减轻,右侧一翻身呈大字状霸占整张床。身上盖得被子被无故掀开了,带来一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