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黎兆娴笑着拍了拍黎相轻的头,只当他是年纪小不懂男女情爱,童言无忌呢。
日后我也不会娶啊……黎相轻心里有些沉重。
黎兆娴刚来,长途跋涉该是累了,黎相轻没有立马和她谈事。黎府安顿了客人后,让客人们稍作休息就请她们一起用了午膳。
午后,黎兆娴睡了个午觉。
黎相轻趁机去了黎二叔的小院,与黎二叔商量什么时候和姑奶奶说才是最合适的时机。黎二叔对姑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劝着大侄子生辰之后再说也不迟,别把姑母惹得不快了,到时候连生辰都不能好好过。
但是黎相轻却有另一种想法。
当天晚上,七月临时收到黎相轻的指示,提前开始宣传七月清莹。
如今马上就要进入三伏天了,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获得半丝清凉。
就在韶华楼里各位恩客一个个抱着浓妆艳抹的姑娘的时候,就见倾国倾城的七月姑娘,一袭素白纱裙,精致美丽的脸上略施薄妆,以往艳红饱满的嘴唇,今日却是淡淡的粉色,水润晶莹,整个人看着清爽却又不失妩媚,在这燥热的季节,宛如一股清流潺潺地流入心田。
乐师弹奏起了叮叮咚咚清脆的音乐,七月姑娘就在台上,迎着这乐声,翩翩起舞,清纯不妖的舞姿,配上这一身装扮,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在场所有的男子都不由自主地屏息欣赏。
当晚,七月带着七月清莹,再一次的火了。
第二日一早,昨夜韶华楼的精彩就传遍了皇城,七月清莹也随之出世,没有见过的人纷纷好奇地去韶华楼看,到底又是什么颜色的口脂,难道能比妖艳的七月流萤更好看?
黎府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风声。
早上,沈家的媳妇们一起来絮容苑给黎兆娴请安,随后便留下一同闲聊,说起了外面正在传着的七月清莹。
之前一直是黎相轻一个人在制作口脂,产量不高,因此只有皇城中有的售卖,况且七月流萤火了也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日,古代消息闭塞传得不广,江南那么远的地方就更没听说过了。
刚入皇城的时候黎兆娴一行人倒是听说了些七月流萤的事,偶尔也能看到街上的女子唇色十分鲜艳新颖,当时沈府的女眷们就一个个啧啧称奇,却也终究是没有亲自接触过,如今又听说出了颜色不同的七月清莹,才想起来问。
黎兆娴她们问起了,柳素容就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盒七月流萤过来给她们看。她是知道儿子日后的打算的,看儿子的样子就知道儿子准备摊牌了,不禁心里砰砰直跳。
“皇城不愧为大晏最为繁华的都城,这等新鲜事物,我们江南是闻所未闻。”
黎兆娴如今虽已年过五十,但是保养的好,气色也好,口脂这种东西,爱美的女子都会神往,她也不例外,何况是如此新鲜的颜色。
沈家媳妇们也一个个亮着双眼,爱不释手。
“母亲说的是呢,这颜色若是再搭上咱们家最新出的琉璃玉双簪,真是再美不过了。”
柳素容看她们喜欢,就道:“姑母若是喜欢,我遣人去买些回来。”
黎兆娴很高兴,笑道:“甚好甚好,那七月清莹是何种颜色,如今还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