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萨威明受伤的次数不少,虽然都凭借帝具的治愈能力修复了,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一直这样拖下去的话,最先撑不住的肯定是他自己。
斗气燃烧虽然强悍,但也是有时限的,一旦这个状态被解除,萨威明就会不可避免地陷入虚弱期,又哪里还会有抗衡哈维尔的力量?等待他的结局自然是无需多言的。
“砰!”又是一次碰撞过后,哈维尔和萨威明两人互相分开,隔着一段距离相对而立,威尔迅速移动到萨威明的后方,防备他有任何逃走的意图。
“没办法了”
萨威明微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一颗浅蓝色的圆珠,看样子像是玻璃制品。
这是他的最后手段,是教主在临行前亲手交给自己的,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用来逃命。
虽然搞不清楚这珠子的来路,但既然教主是这样说的,那萨威明也就无条件相信了。
哈维尔看见萨威明从怀里拿出一颗浅蓝色的玻璃珠,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暗暗戒备起来,谁知道这是不是某个科学狂人研制出来的超杀伤型投掷炸弹?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然后,他就看见萨威明无比干脆地将手中的玻璃珠啪一声捏成粉碎,玻璃的残渣散作一地。
过了两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维尔皱了皱眉,他不认为萨威明会在这种生死关头去做毫无意义的事情,那个玻璃珠一定有什么用处才对。
如果不是暗器用途的话,或许可以换个方向思考,比如说传讯工具?
就在哈维尔想到这里的时候,却突然看见萨威明周围的空间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扭曲之感,并且趋势还在不断扩张,似乎要把萨威明整个吞噬进去一样。
“该死!别想逃!”
看到这里,哈维尔哪里还会不明白怎么回事。脸色一变,手中的骑枪顿时脱手而出,以雷霆呼啸之势向萨威明穿杀过去。
那颗珠子无疑只是普通的玻璃制品,但问题是里面刻印着一个空间坐标,一旦触发,就会将特定范围内的人和物转移到另外一个事先设定好的位置上,这显然是空间型帝具使的手段,没想到安宁道居然还留有这种底牌。
“呼!”暴动破坏者击穿了萨威明,枪身射入二十多米外的城壁上不住晃动。
然而被击穿的仅仅只是一个虚幻的残影,真正的萨威明已经不知被转移到了什么地方,成功逃脱了。
“可恶,居然还有这一手!”
哈维尔气恼地往附近墙壁上擂了一拳,墙土坍塌一片。
威尔将暴动破坏者从城壁上拔出,然后走上前来递给哈维尔,问了一句:“队长,现在该怎么做?要不要派兵追击溃散的叛军?”
哈维尔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摇头说:“不必了,一群残兵败将不足为虑。况且他们逃回杰洛克后,必然会将战败的恐慌进一步扩散蔓延,致使安宁道军心浮动,这对我们不久后兵临杰洛克会是极大的助益。”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威尔点了点头。
哈维尔一脚踏在虎口关城墙的高台之上,望着渐渐消失在远方的那些叛军残部,以及城关内为数不多已被镇压的顽抗分子,高高扬起手中的骑枪,并用激昂的声音大喊:“欢呼吧,诸君!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噢噢噢噢噢——!”
全军沸腾,所有生还下来的战士——包括那些负伤的人,都放肆地欢呼大笑,品味着名为胜利的美酒,宣泄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情绪。
他们用狂热的眼神仰望着那站在高台上、引领他们走向胜利的男人——哈维尔萨尔蒙多。
那是他们的统帅,也是整个西南军的军魂所在,被无数人所敬仰。
只要有这个男人存在,他们永远都是残酷战场上最终的胜者,一切的敌人都必将迎来毁灭和败亡。
没错,只要有这个男人存在,他们就是战无不胜的,西南军就是战无不胜的!
所有人都如此相信着,确信着,也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