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刚好了两个星期,突然被叫到办公室,叫来了双方的家长,家长知道后大怒,女生连着两天没来。
第三天来了,找到鹿今兴师问罪,,“鹿今,是你告状了吧。”
鹿今值日,正在擦黑板,听到她的声音放下板擦,回答:“我没说。”
女生挑着眉笑了笑,故意放低姿态诈他说“实话”,“你说实话没事,反正都这样了,我不会生气。”
那种语气好像认准了是他告的状。
这个时间同学们来的差不多了,本来挺热闹的,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事,看着俩人。
鹿今努力忽略右半边脸和脖子上的炽热,眼神真诚地看着女生说:“我没有说。”
女生闻言扭过脖子,看见一众看戏的脸,愣了几秒转回来,对鹿今说道:“好,我知道了。”
然后转身走下讲台,来到位子上,和旁边同学说起话。
鹿今握着板擦慢慢转过身,抬头看着擦了一半的黑板,漂亮的眉间挤出一座小山,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突出来。
他们,太过分了。
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或质问可能会做这件事的人,难道在他们心里自己是如此不值得信任的存在?
鹿今为这事憋屈了一周,熬过期末考试,高中第一个暑假来了。这天下午,他和傅钰正在打游戏,傅钰接到他哥们电话,喊他出来撸串儿。
傅钰瞄了瞄鹿今正要拒绝,看到鹿今放下手柄站起来,低头俯视着自己:“去吧,带我一起。”
撂下电话前傅钰说了句「我带个人过去」,他的那些哥们以为他要带女朋友,互相猜想说他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
结果人过来傻眼,哪是什么女朋友,分明是个清秀的小哥哥。
鹿今不习惯见生人,有些紧张地看着傅钰,傅钰一眼看透,一把搂过鹿今的肩膀,然后给大家介绍:“我发小鹿今。”
男生的友谊一向粗暴简单,一顿酒就可以解决,三两杯过后称兄道弟,熟络得像认识了十几年。
鹿今受了影响,扯下乖巧的面皮,拉着旁边刚认识的人对瓶吹酒。
里面岁数稍大长得也有些着急的男生拉过傅钰的椅子,手臂懒懒地搭在椅背上,然后指着对面的鹿今说:“钰子,你发小儿挺能喝啊?”
“狗屁,他第一次喝。”傅钰推开他,伸手握住鹿今的酒瓶,“今儿,你慢点儿喝,没人和你抢。”
鹿今一边点头一边吃串,抬起手摆了摆,让他不要管自己。傅钰被其他人拉到另一桌,还是不放心,叮嘱旁边人不要灌他。
才过半个小时,鹿今就抱着瓶子趴下了。
傅钰去厕所回来看见,冲过来拿走他手里的酒瓶,把拉着他喝的人骂了,然后掺起他走了。
走到路边准备拦车时,鹿今突然清醒说不坐,要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