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却也只能受着。
当叶小楼知道这些时,早已尘埃落定。
而小禾并不知道邱静的事儿,因此没心没肺的道:“静妃还真是得宠,奴婢听说,这一月中,圣上有一半时间宿在静妃处呢。”
“您看贵妃娘娘这边一应用度奢华金贵,可大少奶奶您是没看见。”
“昨日您跟静妃娘娘去了书房,奴婢是个闲不住的,就随意逛了逛,您猜怎么着?”
“静妃娘娘一应用度与贵妃娘娘比,只高不低。”
叶小楼听完皱着眉头训斥道:“小禾---”
“这里是皇宫--”
小禾赶忙撅了撅嘴,行礼道:“是,小禾在不敢了。”
叶小楼无奈,她心里存了事儿,也不知道崔元衡昨天殿试如何了?
她什么时候能回家。
在这宫中好几日了,就跟笼中囚鸟一般,一无所知,当真是不好受。
难怪这宫里的女人斗来斗去,就这么一块天地,不斗日子多无趣?
可是,想到一辈子呆在这里,叶小楼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她得想点法子才行。
不过,这时候郑贵妃也好,还是陶妃宁妃也罢,除了被禁足了的静妃,差不多都去侍疾了。
虽然她是郑贵妃招进宫的,可是叶小楼知道,她要出宫还的圣上点头。
可这一连晾了她好几日,叶小楼有点琢磨不透这人什么意思。
...
乾清宫作为圣上的寝宫,此刻可以说是十分热闹了,各种羹汤,各种看望的借口,桂公公应接不暇。
景德帝睡了一上午,感觉好多了,心中也有些后悔,昨夜太放纵了些,以至于耽误了早朝。
如今一听到这些嫔妃们这般心中便十分不悦,可是那些人打发就打发了,可郑贵妃他还是要给几分颜面的。
伸手接过郑贵妃递过来的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爱妃不用担忧,朕无碍。”
郑贵妃一脸关切之色,“陛下--”
“这事儿就是静妃妹妹的错,太不知深浅,这才靠扰了陛下。”
“不过好在,臣妾已经训过她了。”
“虽然她做错了事儿,不过认错态度却极好,说要为圣上抄经礼佛,祈祷圣上龙体安康,看在她还懂事儿的份上,陛下就不要生气了可好?”
景德帝听完抽了抽嘴角,他何时要罚静妃了?
昨夜伺候的他舒坦,赏还来不及。
不过郑贵妃都如此说了,而且他又请了太医,这事儿自己多少有些理亏,罢了罢了,就由着她吧。
至于静妃,她性子好,回头赏些东西过去也就罢了。
郑贵妃就知道会如此,因此笑容又深了几分,“圣上,这叶娘子见您龙体有恙,急的不得了,臣妾来时听闻她亲自下厨熬了汤要呈给圣上呢。”
“诶,这果然血浓于水,她心中惦念的紧呢。”
景德帝一听郑贵妃提起了叶小楼,眼神一亮,对啊,这一忙差点把她的事儿给忘了。
果然还是郑贵妃懂他,于是眼神也温柔许多,“竟还有这事儿吗?”
“那就招来见见吧。”
郑贵妃笑容越发明艳,声音清脆道:“是。”
而叶小楼根本不知道自己出师未捷,就被郑贵妃算计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