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公公的例子此时鲜活的跳了出来,我不防不行……
“你若是担忧,便趴在我身边也行,我年纪大了,耳朵有时候不太好。”她给了我另外一个选择,我要是再不识抬举就是白痴了。
我起身坐到了她身边的地上,靠着坐铺。
“你是想自己问,还是听我说?”
我听到她的问话,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和小哥儿一样,有时候很静却让人不敢逼视。
“您……您说吧。”未免我乱问触到雷点,还是把主动权交出去比较好。
“我丈夫喜欢男子,我儿子也喜欢男子,你是不是觉得正常的人,都会想不开?”
她这一句话登时给我问哑了,这也太直接了吧?
太后平淡的笑了笑,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又翻过来看了看手心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是什么印象,一个神经兮兮的老太太,成天阴毒的就想整治下人,是么?”
她说到我心里去了。
太后淡雅的笑了笑,小哥儿笑起来的样子和她太过神似,我想象得出来,太后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其实,喜欢谁无所谓,能够开心幸福就不枉此生。我得到过,幸福过,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只是人就算活的再风光,心里都有后悔的事,来不及补救的事,我想你也有。”
太后说罢将问题抛给了我,我嘴皮打抖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已经被她此番话惊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她见我说不出话也就作罢,继续说道:“我本是想再考验你一段时间,但我那宝贝儿子逼着我不得不下决定,既然他这么看重你,相信你,那我也便再犯一次可能的错误,相信你。”
我懵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呢?什么是被小哥儿逼的?什么是再犯一次错误?这又和小哥儿有什么关系?
她看出了我的疑问,抬手将我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笑看着我小声的说:“九仪,你万不可负了昭弘。”
我觉得我快吐血了,我是个女人也就算了,问题我是个男人,太后居然能这么淡定的和我说这样的话?莫不是她和东昭弘都有间歇性神经病?东一道西一道的……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她继续说:“昨儿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了你,宫内肯定早已经传开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又要再次冒头,我真的是很担心,担心他,也担心你。”
我突然想起来,小哥儿告诉我,我在太后这兴许更安全。
“太后……我真的不明白。”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你。”太后拍了拍我的手说:“我确实处置过昭弘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我又给她雷着了。
莫不是她说有后悔的事儿就是这件?
太后就是太后,一眼就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说道:“你别觉得我后悔,我后悔的另有其事,这件事,我从不后悔。”
“为什么?”我又不懂了。
太后叹了口气说道:“昭弘因为这件事整半年没有登过我这儿的门,我知道他埋怨我,但心里依然敬重我,只是不管昭弘怎么想,那孩子我必须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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