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吓得倒退了一步,随后又委屈的红着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夏硚。看到这里,凄清心下了然,原来夏硚现在是男女通吃,真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
朝男子突然淡淡的笑了笑,趁夏硚一个不注意,跳落到地上,看着夏硚道:“天王既有要事相商,溥蜻自然不敢打扰。”一个告别之揖,立即往自己曾经所居的清岚殿走去,那脚步快如飞。夏硚甚至来不及开口唤住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啪!”的一声,男子摔倒在地,恐惧的看着夏硚。他怎么也想不到,自从进宫侍奉天王开始,天王夜夜向自己索欢,对自己恩宠有加。但为何今日自己只是唤他一声,却换来了头晕眼花的耳光。唇角火辣辣的,青年知道,流血了,但他此时已经顾不得了。察觉到自己的心开始一片片的掉落到地上,碎了裂了。
绝望的水眸,哀伤的看着夏硚,那是一种无言的伤痛……
换成以前,夏硚或者会微微安慰一番,但今日——今日不同往时,正主回来了,替代品统统就不该存在。
“不知进退的东西!”冰冷的声音,厌恶的眼神,残忍的冷笑,最后化为一声绝情的命令:“来人,将这贱人拔舌——送到军营去,就让他用上面和后面的嘴,去侍候男人,直到死!”
“天王,我再也不敢了,晚秋再也不敢了……”男子恐惧的声音里,透出绝望的死亡气息。
“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货,竟敢出现在他面前,你是想示威吧!本王有给你这个权力了吗?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污他的眼。”夏硚气没处撒,如今清阳侯看到了晚秋,若是别人还好骗骗,但清阳侯,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又岂会联想不到晚秋的身份。
自己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养了男宠。夏硚开始有些心焦了起来,他知道凄清对自己的冷淡是出自他的内心,并不是欲拒还迎。如今他知道自己养了男宠……不过就算知道了又何妨,毕竟还有四年之期,四年中,自己不找女人发泄,再不找男人发泄,到时候就算清阳侯愿意张开双腿来等自己上了又如何,恐怕自己会硬不起来了。他是天王,是万众瞩目的天王,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养几个男宠有什么!
夏硚一直喜欢别人主动张开腿来等自己进入,自己从不会对男人怜香惜玉,让他们自己做好被进入时的准备,自己也从不XX,直接掏出需要发泄的根源,插入后也不等对方适应,就大力耸动起来。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的身体销魂,但为了能在将来与小蜻儿一起做这些恩爱的事,自己必须要学会与男孩做各种床第之事。
然而今日的一切都被这个不要脸的青年给破坏了,心中越想越怒,虽然是惩罚了男宠,但还是觉得不解气。今晚想与溥蜻叙叙旧是不可能了,但可以找其他人来发泄心中的怒意,恨意。
天还未暗,他没有去清岚殿,而是直接往豢养男宠的院落走去。随意的挑了间房,走了进去,但见院落里坐着一个男童,与清阳侯一般大小。这个男童夏硚已经想不起来,他是谁,但他记得,这个男童,自己不止一次的临幸过他。每次都是看在身子与凄清差不多高,虽然五官不一样,但也凑合着用用吧。
冰冷的目光锁住了小小的身子,而男童似乎也发现了天王,吓得立即跳了起来,哆嗦着站在一边,不敢正视夏硚。见天王此时不紧不慢的向自己走近时,男孩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不敢正视天王,所以只得低下头,颤抖着尽量缩小着身子。那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绝望,他知道每一次看到天王,自己绝讨不了好,随时会被他凌虐到半死。
“叫什么名字?”夏硚冷冷的问。
“子……”轻声的回答,天王问自己的名字,已经很多次了,但似乎他从来也没有记住过。或许他的男宠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天王都想不起谁是谁来。
“你是哪国送来的?”夏硚继续轻轻问道,他想尽量将眼前这个男孩当成是那个清冷的小人儿来对待,尽量温柔些。
“纪国。”子胆怯的回答着,眼睛根本不敢抬起来,只是匍匐在地上,抖动着整个身子。夏硚看得有些窝火,这算什么?他想起来了,纪国不受宠的王子,送来当自己的男宠,如此卑贱的身份,自己临幸于他,也算是看得起他。现在这算是什么?连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男孩怎么能与那个清冷到处变不惊的小人儿相比。
心不舒坦的夏硚,开始有了怒意,看着门口还站着的奴才和宫婢,毫不避讳的责难道:“过来,给我舔。”
疑惑与难堪交替的眼神,最后子还是选择了顺从。乖乖伸出白嫩的小手,从衣摆中掏了紫色的狰狞软棍,开始舔了起来……
☆、323清岚殿,三人议(3725字)
清岚殿内,凄清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伤员,苦笑了,真不知道二人同时醒来,又会是啥表情。离睁开眼默默的看着凄清,却不发一言,而司寇则依旧紧闭着双眼,他显然还在昏迷之中。仔细的检查着司寇的伤口,却没有发现伤口,这才是最危险的,凄清不担心司寇受外伤,怕只怕他受到的是内伤。
以现在这个社会的条件,根本无法医治内伤,司寇现在苍白的脸,让凄清如坐针毡,他心里压抑到几乎是慌张的地步。无可奈何的等待着司寇的清醒,看到离醒来,凄清也没有询问他身体如何,他知道离问题不大,都是外伤,虽然伤得并不轻,但还有救。
“主子,一会儿是去膳堂用膳还是带膳回殿内用?”小氐突然出现了,他低垂着头,显露出此时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