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得到越多。
男人总会有建功立业的渴望,邵轶也不能免俗。既然这辈子都没有希望再做回贵公子,那去做一个强大的战士,也很不错啊。上天赐予他强悍的力量,必定是要拿来用的。
何况……他私心里,有和陆决一较高下的心思。
对未来的憧憬令他心情十分愉快,回去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些微微的笑意。
邵轶推门进去,笑着说:“小桐,我拿了分配的东西回来……怎么……”
“……了?”
他错愕地看着白桐。
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很是阴暗。白桐站在阴影里,眼神慑人。
他有些病态地冷笑起来:“回、来、了?”
“和小溪相处得,怎么样呢?是不是,很快乐?”
白桐慢慢地朝邵轶走过去,态度竟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了:“明明,在家里我们也过的很好……为什么你要过来这个地方?为什么?”
他狠狠一脚跺在地上:“你看看这个鬼地方!是人住的吗?!猪圈一样的,你要我怎么活?!啊?!”
“答应了要好好照顾我一辈子!你这个,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白桐用力抓自己头发,声音尖利到接近嘶哑:“你要折磨我,弄到这种地方来虐待我!你就是想折磨死我对不对?!我死了你就可以和小溪相亲相爱双宿□□了是不是?!啊,是不是?!”
邵轶被他发狂的姿态吓了一跳,下意识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面积比起容溪家里当然是不大的,但住两个人很富余了,干净整洁,设施齐全。住在这里,无论如何也谈不上“虐待”这两个字的吧?
再说了,之前餐风露宿四处逃生的时候,白桐从来没有叫过苦。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天到晚找茬呢?有什么烦恼不能跟我说吗?”邵轶有点不愉快,但还是耐心地哄。
白桐眼底布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邵轶。
他突然咧嘴,露出一个阴郁的笑容:“我知道,你早就跟小溪搞在一起了,对吗。”
邵轶冷不防像被针扎了一样,放在白桐肩头的手收紧:“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白桐感到有一些痛,但又有一种自虐似的快乐,“你看他的眼神……就是以前看我的眼神啊。”
邵轶脸色铁青,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白桐咯咯笑着,伸出白皙的手指,隔着衬衫点点邵轶的胸膛:“邵哥,你的眼睛骗不了人啊。”
邵轶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