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沉默着给陆决容溪开门,又轻手轻脚地把房门关上。
“啧啧啧。”陆决四处张望,这间屋子,说是宫殿也不过分吧?
大佬,大佬。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也太闷骚了,房间里挂纱帘?还是暗金色刺绣的纱帘?
一切的摆设装饰,无一不是精美绝伦。陆决严重怀疑,沈晋原此人很可能有公举病。
隔着重重纱帘,容溪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靠在床头,审视着他们俩。那道视线蕴含的压力,寻常人是吃不消的。
不过他们两个什么场面没见过。
“过来吧。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沈晋原非常不客气地说。看着对方两个人,还牵着手,自己单个躺在床上,他就很暴躁,连平时的风度都不屑伪装了。
既然主人都说话了,容溪也就没必要客套,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现在他才看清楚沈晋原的真容,之前打斗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沈晋原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毫无疑问是年轻的。他相貌英挺,五官标致,脸色因失血而苍白,那种统率一方的气势却没有削减。床边摆放着一些医疗器具,随时监控着他的身体状况。
此时他双唇紧抿,刀片一样削薄。一只手藏在被子里不愿拿出来,另一只手打了一个手势:“坐。”
容溪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这椅子还是摇动的,铺着柔软的貂皮垫子,他忍不住想躺下去。
而陆决笑眯眯的不知道再想什么,看着他的表情连沈晋原都有点发憷。
“沈老弟——”
陆决亲亲热热地坐到床边,一把揽住沈晋原的肩膀。
“你有病啊!”沈晋原额头青筋直跳。
容溪满脸黑线,陆决这是戏瘾发作了?可这种场合也太……
“哎,你看看你,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这下好了吧,被我家小溪制裁了吧!”
陆决得意洋洋地教训沈晋原。
“什么小姑娘?你们都被骗了蠢材。”沈晋原讥嘲道,揉揉发痛的头。他究竟为什么深夜不睡觉,要和这两个怪人在这里叽叽歪歪?
“丧心病狂啊你,对孩子动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是个怪物!”沈晋原吼道,“她吃人你们懂吗?!”
陆决:“……不懂。”
沈晋原深吸一口气,重新戴上居上位者冷酷的面具:“我不允许这种怪物存在——何况她放话出来要跟我抢地盘,换你你能忍?”
“哎——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陆决一本正经地摇晃着沈晋原,“小孩子家家的,哪能不犯错呢?她都改了,你就别追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