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疏无关彻底决绝,敌我不分资源共享
太子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物,莫论初云身份低微卑贱,便是此次所谓家宴里面的酒菜暗中肯定也早被试过。
初云自知其中忌讳,抢了太子面前酒杯自倒一杯,嘲笑:“堂堂太子殿下却是连个试毒人也无?”
眉梢高挑,笑得有多轻佻。
叶非羽本意上前,早被君澈一手按下,冷眼横视蓝郎。
来之前不是不让我挑头吗……也知道眼前局面早被那妖狐恶意搅乱,蓝郎咬牙,施施然起身。
前有太子坐镇,那只臭狐狸看着他起身却不肯移位,也只能绕到身后,伸手取杯。
让我青丘人验我青丘酒?目光不离君澈,初云只手指轻捏便不肯让蓝郎拿了酒杯去。总觉得不简单呢。
果然见君澈手拈杯盏,做饮酒之态,却是长袖遮面,唯有眉目弯弯。
准了!手中酒杯更不能放。
久取不来,蓝郎早就怀疑君澈那家伙笑得那么万花齐开,谁知道他们眉来眼去间达成了什么。看样子,是需要他做出些额外之举才能顺势过关了。
放弃争抢酒杯,手指抚上初云脸颊,沿着弧度将手心填满,蜻蜓点水般弹两下。
这是要做什么?心中疑惑,初云还是顺势仰起脖子抬起头。
蓝郎弯下腰,本该是紧束领口不知何时被何人松开,空隙间露出些微胸膛,自脖颈看去,弧线拉长,若隐若现。
初云举酒杯的手不动,他就只能更往下。于是发现这狐狸有多坏,酒杯贴身而置。
此时再没脾气的人也被激起了性子,何况蓝郎本是个偏激的。
不就是要玩吗。
拉回身子,迎视初云那双狐狸眼,其中琥珀色浓,坏笑晏晏。便压低了,再压低了,状若两唇似触非触,终还是偷了口脂红,贴面而下,衔住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有酒水淋漓而下,自高高扬起的脖子勾勒出一条弧线,细长优美。沿路将方才故意自初云唇上抹染的嫣红映亮,白皙胸膛上点点梅花,光彩璀璨。
引得离此最近的人看直了眼。
此间所有人的目光尽集在这几人身上,别人看不到蓝郎是个什么情形,但是单看太子尊荣,瞬间便明白了七八分。只是不好公然议论,相互看看,暗自腹诽。
蓝郎才不管对着他流口水的人是谁,早摆了臭脸,甩袖回座。独留初云僵看着痴呆状的太子殿下,心中开始骂娘。
臭小子,有本事你就攀了高枝永远别坠下来!敢晾着本狐狸不管!
自救自助的起身来到君澈身边坐下,初云笑的咬牙切齿:“挺高兴的哈。”
“不,绝非我本意。”又从牙缝里挤一句,“谁知道你会在这!”
我也不是自己想出现在这的。望着远处的罪魁祸首,初云抬高了声音,叫了个意想不到的人:“今儿个熟人多照面,倒真真儿有位……料不到呢。”
“璧月棠姑娘!”
席间青丘姑娘何其多,初云就叫了位璧月棠。
炸了七皇子的府!
当今多事之秋,草木皆兵。长平王新收青丘花魁璧月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偏又奇在这位花魁白日里才被莫名扔在街头,身无寸缕。这种无用废人,长平王为何收她,又收她何用,早就成了各位达官贵人心中高悬之疑团。
屏息众人紧盯初云,赶着盼着能从那张惹祸嘴里听到丝毫内幕。不想这只狐狸本意才不在此,早就话题一转改向君澈:“你啊,你啊,平白损了我青丘姑娘,躲得倒轻巧。”
“若不是你家姑娘纠缠太过,岂能逼出雷霆手段待之。”报以点头微笑。
应了!之前诸多猜测也不敌君澈一句话。这么说,不管璧月棠如何绝冠天下,也绝不可用,那么长平王接下来又会如何?
有多少人立刻转头看向立在长平王身后的璧月棠,又有多少人稍稍思量之下却看向了本已隐于宴席中的七皇子。
皇室素有喜男色之风,太子若被此人迷住,舍不舍得献出,果成悬疑。再见此女开口戳破昔日伙伴难堪,恐怕七皇子设宴招待,本该是众皇子打探,却成了他消减他人实力之契机,其心必异!
君澈自不管旁人在盘算啥,他心底还有火气发不出,憋闷的难受。面挂皮笑,手指轻抚初云面颊,情爱深深,低语切切。一划,划出眉弯新月:“埋祸七皇子。”二划,划出琥珀色浓,“绝路璧月棠。”三划,划出胭脂红艳,“择离出青丘。”
终点上初云心脏:“姑娘好手段。”
缠抱上君澈,初云还有她想演的戏:“公子现在说什么也无用,我家姑娘折损了你赖不脱。现下还是说说该如何赔偿我青丘损失才是正题。”
“在下倒想听听姑娘想如何。”他才不会说价钱随你开这种蠢话。
真好,身体连着脸颊都更贴上去,初云笑的心满意足:“将你赔进我秦宫如何?”美男谁不爱。
“姑娘居然不怕在下的雷霆手段吗?”
“好呀,好呀,那样很有趣呢!”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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