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意思,我是娘们?”
环顾四周,黎远满脸虔诚加认真,“比娘们还娘们,哪有爷们屋弄成这样的。”
苍色拳头握起来了,黎远这时自发的走到桌前,拽开椅子坐下了。
刚才那口恶气,说了几句话后缓解不少,黎远心情好多了。
这个高度刚好在苍色的攻击范围内,后者一言不发,照着他脑袋就砸了一拳,黎远连躲都没躲,手一伸,就把那拳头握住了,“伤的不是脑袋,是这手。”
苍色拽了几次也没拽回来,他今儿才算知道,罗惟这不都是酒囊饭袋,认命的收劲儿,黎远见他没动手的意思,也把手撒了。
可是苍色没给他拔刺儿的意思,“找你们船医去。”
“没有。”黎远无不遗憾的说。
“没有?”挑眉,“那你们一群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在没有船医的情况下。
“不用大惊小怪,我们这儿不仅没有船医,还没有个会正经做菜的,炮手是个半吊子,唯一懂点航海知识的,可能就是我吧,对了,现在还有个沉稳,另外……”
听黎远说了一堆,苍色最后只有一个结论,这些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们的人生,还真凑合。
“所以,帮帮忙吧,大家同在一条船,有啥事互相照应。”
这人嘴欠儿,苍色不想管,不过黎远最后这话说的对,除了罗惟,这船上就他说的算,得罪他没好处,所以就把白大褂一批,坐对面的位置上了。
“我帮你弄也行,待会儿把我船舱的钥匙给我,回去和你的弟兄们说,看病可以,但得在我的允许下才能进这屋,不然一律不管。”
黎远爽快答应,“行,按你说的来。”
苍色不再废话,示意他手肘撑桌面上,捏着他的手指,把灯一拽,就开始拔刺儿,那一群人摆弄不明白的东西,一根根被他拽了出来,同样是镊子,这个就有如神助,那边就是惨不忍睹。
苍色虽然不情愿,但一旦接触到本职工作,态度立即一变,他拔的很认真,怕看不清楚,连气儿都没敢使劲喘,黎远之前还在望天,过一会儿视线就转到苍色脸上了,那家伙脑门上都出了一层汗,不过还能保持平稳,手都没抖一下。
“擦擦吧。”掏出手帕,黎远示意他擦擦。
这手帕是黎远用来擦枪的,平时就放兜里,偶尔擦擦手什么的,上次什么时间洗的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
苍色就闻到一股子汗臭味,再看那手帕,平静的表情出现裂痕,拿起纱布,沾掉脑袋上的汗,他也趁这机会缓了口气儿,“妈-的,这么多刺儿,你是不是空手接仙人球了?”
黎远面露讶异,然后赞许的摇头,见他这样儿,苍色知道自己这是说中了。
低头继续干活儿,这一船就没一个正常人。
他家头儿的口味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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