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龚修安边走边向闵泱介绍他家中历史,随后又提了句:“你跟秦巽的关系可真好,当初可完全没想到节目中还会突然出现一个你。”
“都是缘分而已。”闵泱不多作解释,却是夸起龚家的设计风格,“房屋设计挺好,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是啊,爷爷喜欢住这儿,我们小辈也经常回来,奶奶去得早,不想让他太过寂寞。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老了行动也不方便。”
“那龚爷爷还是一位有着功勋的老人。”闵泱猜测。
“是啊,不过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懂开国元老们的心酸和苦痛,爷爷今年都一百多了。”
“高寿。”闵泱感叹。
选阴宅对大家族来讲都是件重要的事情,华夏人都相信给祖先选好一个安寝之地,能够造福子孙,福泽延绵。若是墓址没选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断。
风水先生之所以能够成为一种职业,也是跟华夏人的信奉风水有关。
闵泱的出现给已经坐在客厅里等候的三位风水先生带来不小压力,除了三位风水先生之外,还有龚修安叔叔和伯伯,三位风水先生都是不同人请来的,现在就是在考虑用谁选的墓址。本来是三人竞争的关系,现在又多一个闵泱,还是看起来白嫩得像个未成年的年轻人,而三位风水先生都已年过五十,对闵泱更多的是看轻与不喜。
年纪轻轻的,懂什么,他们都干了好几十年了,经验丰富。
“现在的年轻真是乱来。”一位头发花白的风水先生跟旁边的另一位风水师小声说道。
“呵呵,现在的年轻就是心浮气燥,知道点皮毛就想着出来闯当天下,真是异想天开。”另一位头发不白,但却是地中海发型的风水先生顺着前头那位说道。
坐在首位的龚修安二伯和四叔也觉得他乱来,这位请来的风水先生也太年轻了吧,到底靠不靠谱啊。
龚修安也感受到众人眼中的不置信,感觉有点对不起闵泱,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闵泱却是听见那两位风水先生的对话,可是主人家还没发话,他就跟人家客人吵起来,是不礼貌的表现,这两位风水师,一个眼袋下垂,面色暗黄,牙齿发黑,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生活过得不规律;另一位则精神萎靡不振,双眼无神,有道袍加持也掩饰不住他纵欲过度而消耗掉的精气神。
至于另外一位,一直老神在在,他似乎并不在意闵泱的到来。
龚修安假装不知道他们的怀疑,特别硬气地向他们介意闵泱。
“这位是之前帮秦巽解决过中盅一事的闵大师……”龚修安又向他介绍另外几位。
三位风水先生虚伪的拱手跟闵泱打招呼,动作颇为敷衍。
倒是龚修安的二伯四叔眼睛亮了一下,秦巽那件事他们也是听说过,经常与秦巽的父亲去打高尔夫球,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想来闵泱确实有真实水平,听说秦老爷子还特意跟他畅谈两小时,是不是他们看走眼了。
暂时先不管走眼不走眼,还是先去看看前三位风水先生选择的墓地,今天必须有一定决断,再僵持下去,大家面上都不见得有多好看。
“那四位大师,咱们就暂时移步外出?”龚修安二伯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