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多人都忘记了此刻彼此间的对立,更是对周围放松了警惕。
在秦楚和司徒凯扛着胡言走出去的时候,唐溪却是伺机抓住了秦倾,抹了乙醚的药巾捂住了他的口鼻,秦倾只能眼看着秦楚的身影越走越远,越来越模糊……
唐溪抱住秦倾,对七月红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也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你和我是对立的话,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七月红一边用皮筋绕着长发,一边笑道:“好吧,如果你也是障碍的话,我也一定会将你清除!不过……”七月红看了秦倾一眼,笑意更甚:“不过,现在我想我们没有冲突。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你抱着的这个可是名副其实的秦家人,带回去好好研究,没准会有意外发现。再会了!”
只见七月红走出屋子,消失在黑暗中。
屋子里的煤油灯也在七月红走的同时熄灭,唐溪将秦倾抱回自己车上,看了一眼远处忙碌着的秦楚,然后低头望着秦倾讽刺道:“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将你给忘了?为一个快要死的人,放弃了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我可不相信,他忘了我的存在。”
“少爷?可是要现在开车回去?”等了许久的司机先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开车!”
唐溪的车从秦楚他们身边开过,秦楚当即将胡言丢给司徒凯,立刻追了上去。身子一跃攀附上车顶,抽出利刃,划开铁皮。司机一见此情形并不慌张,到是很老练的左一个急刹车,右一个甩车尾,意图将秦楚从车顶下甩开。
“停车。”唐溪微微皱眉。
车子在清和路与木宁路相交处停了下来,此时,唐溪的那些手下也跟了上来。他们的枪口都指向秦楚,只要唐溪下令,秦楚便会即刻丧命。
只见唐溪掏出自己的枪对着秦倾的太阳穴,说道:“你依照我的命令去做,要不然就拿他陪葬!”
唐溪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他不可能会真的杀了秦倾,但是秦楚并不知道。一见这种情形,秦楚握着长剑从车顶上下来。“你要我做什么?”他盯着唐溪的枪,心里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带着倾倾一起脱险。如果只是唐溪的一把枪还好,可现在除了唐溪,还有另外四把枪对着自己。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可不可以在他们扣动扳机的时候将所有的枪扫落。
唐溪对司机说道:“把那些东西给他!”
“是,少爷!”司机先生弯腰将一个小药箱从车座旁拿起来,然后下车交给秦楚。
秦楚将箱子打开,里面竟然装着空的血袋,还有采血器具。他不解的看向唐溪,车子里,唐溪对秦楚笑道:“我要你的血,你要是自己不会弄,我会找人帮你弄。”
“不必!”
秦楚拿起橡皮管将自己左手臂扎住,拿起那跟笔芯差不多粗细的针直接戳进了自己的静脉。一旁的人看着都觉得疼,可是秦楚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是一个没有痛感的人,所有根本没有感觉……
与此同时,司徒凯好不容易将胡言塞进车子里,然后他开着胡言的车便飞车带着胡言去醉猫那里。在过路口的时候,他也看见了秦楚和那些人,可是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胡言,司徒凯还是决定先救人,至少秦楚那小子不像短命的人!司徒凯加大了马力,车子从唐溪他们身旁掠过。
“少爷,要不要将那辆车拦下?”有人问。
“不必,随他去!”唐溪才不会将司徒凯那种小角色放在眼里。
司徒凯在醉猫家楼下停车,便拼命的敲起了门:“醉猫开门!救人!”
门开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从屋子里飘了出来,“你好得很,救什么救!”醉猫将司徒凯上下打量了一遍,这小子三更半夜的跑自己这边发什么疯!
“不是我!那个人在车里!”
顺着司徒凯手指的方向,醉猫看见了胡言的车,当下就变了脸色,什么都没有再说,便跑到车旁,一看之下却是急道:“把他弄进来!快!”
“我一个人弄不了!你也帮把手啊!”司徒凯从不介意在醉猫面前露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