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高级的蕾丝紧紧贴合身体,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挽着总统的胳膊站在礼堂上,笑容满面地听着下面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然后跟着总统一起下去敬酒。
第一桌便是前总统和元帅一家。总统豪爽地喝下桌上每个人的敬酒,到了林粟的时候,总统显然更加开心,“这杯酒姐夫一定要喝,你姐姐常常提起你,岳父他也想你,现在你已经这么健康了,不如回家住吧,一个外人总住在元帅府中也不好。实在不想回将军府,来总统府住也可以。楚元帅,我说的对不对?”
元帅还没说话,林粟就冷淡道:“元帅府就是我的家。”
“总统说得对,林粟你长大了,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就回家去吧。”
林粟不可置信地看向元帅,楚夫人在桌底扯住他,不让他冲动。
“既然元帅都这么说了,林粟你还真不好在元帅府继续住下去了,我明天就派人去帮你搬行李吧。”
林粟喝掉手中的酒,坐下没说话。
总统因为元帅的配合,心情更加高昂,容光焕发,和林慕心站在一起那种因年龄差距带来的突兀感也减少了不少。
晚上回到元帅府后,林粟立刻跑到元帅的书房,问道:“为什么要让我回林家?”
“你这么大了,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元帅府。”
林粟刚想说因为楚樛,又把话收回去。楚樛是带他回来,楚樛是他的归宿,可是这些他认为的理所应当,外人又怎么能理解,他是和元帅府无亲无故,可是他不相信元帅是这样因为总统的一句话就放弃他的人。
“回将军府只是一个形式,你现在在军校,只要你不想,你可以一直待在军校不回去。”元帅深深看了他一眼,“林粟,就当是为了楚樛吧,楚樛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这件事就当是你对他的回报吧。”
“楚樛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走得那么着急?”
“他没事,只要你回了将军府,不再和元帅府有过密的交集,他会更安全。”
“我知道了。”
林粟听了元帅的话,只留下简短几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只要楚樛安全,他做什么都可以,何况是回到将军府,只是,楚樛看了一眼两间紧挨着的房间,他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在这个给他无限温暖和安心的地方入眠了。
第二天林粟就和总统府的人一起离开了元帅府。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总统正好陪林慕心回来,见到林粟热情地欢迎他,并宽慰道:“林粟,你放心,让你回家并不是因为当时林将军答应给你的财产,那些财产一分不少还是你的,只是在别人家久了终究是要回自己家的,血缘相牵,自己的家才是最终归宿,别人靠不住。”
林粟看了一眼满脸‘慷慨’的总统,淡淡道:“你们聊吧,我先回房整理行李了。”
林将军连忙指着两个下人,说道:“你们带少爷回房间,帮少爷整理好东西。”
林粟走后,总统收起了脸上热情的笑容,“无论如何,要好好对待他,疏远他和楚樛。”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岳丈,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您一直是个二线将军吗?你看不到他的能力吗?你不知道楚樛为什么当时要大费周章把他带回元帅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