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没个眉眼高低,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尊崇,韩美珠偷眼瞄瞄,心寻思这都是小石头的什么朋友,忍不住的拉着韩暮石进了小厨房偷偷问。
韩暮石避重就轻,把水色好好美化一番,全三也是言简意赅的带过,至于黑木,他真是咬牙切齿的对自己的小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小姑,那人有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害他,久而久之他的内心世界里就建筑出一道防护墙,特别的蛮横无理,心里病的人咱不能歧视,小姑,待会儿你多待着点。”
“你这小子,也不早点和姑说一声,呵呵,去出去陪着你的小哥们去吧。”韩美珠十分溺爱韩暮石,为了她的小石头都跟她哥韩江山吵翻了好几次了。
“我小姑父呢?”顺手抄起一根黄瓜搁到嘴巴里咀嚼,韩暮石有点在逃避,他觉得他无法心平气和的出去面对水色和全三,尤其他更讨厌客厅里坐着的黑木。
那个死木头疙瘩,五大三粗的还低俗,身体硬邦邦的摸起来比他自己还爷们,完全和水色就是俩类人,除了屁股蛋子肉呼呼摸着手感不错外,插进去后也毫无快感可言,又窄又紧还热得很,整个勒得他难受。
韩暮石有些气急败坏,都是因为他现在满脑子想到的全是关于黑木的这些破事儿,公事私事全都搀和到一起,搅得他心烦。
圣诞夜那晚对他说下贱,韩江山一家人拿他当狗当枪使他心里头还惦记着那家冷血无情的人,他气不过还嘴也骂黑木,说他更贱,就是全三身边的一条忠犬,男人要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男人要他往西他不敢往东,更是下贱的来强迫他上他,于是,这俩人从肢体交流升级为言语交流,到了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白热化的阶段。
“你这小子还愣在那做什么,赶紧出去陪陪你的朋友们啊,呵呵,你小姑父也快回来了,卖海鲜的地儿没多远。”韩美珠高兴,他觉得她心里头的期盼指日可待,越是瞧韩暮石越是稀罕,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当年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唉。
说曹操曹操到,韩美珠在厨房里和韩暮石说话的功夫,水滨便提着两袋子的海鲜袋子拿钥匙开门而入,能与水滨打招呼的满屋子也就只有水色一个人了,所以在韩暮石听见水色问号的声音后急忙走出厨房,大家都是客,总冷着也不好。
接过小姑父手里的海鲜就帮着往厨房里送,还不忘与水色客套的寒暄两句把这当成自己家,别拘束,随便点。再怎么不乐意也不能厥了水色面子,还是得做做样子的冲全三点点头,至于那面那个大块头?用眼神杀死他!!!
“不用,石头你快坐着呆着,我直接拿进去就好。”水滨换掉脚上的鞋子,从韩暮石的手中抢过海鲜袋子后扭脸冲水色笑着说:“你们随便坐,随便坐,呵呵。”老男人的眼不着痕迹的从水色的五官上扫过,然后凭着记忆在脑中搜寻着当年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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