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培源下来的时候,陆成已经成功被黑化的郑一珍给恫吓住了,只眯着眼睛靠在一边,没有酒醉胡说。
在郑培源的帮助,陆成又是被扛,又是被扶地到了老公寓,郑培源出了一身汗“你们怎么还住在这里?没个电梯,太不方便了。”
郑一珍也知道哥哥辛苦了,把陆成安置在床上之后,就端了一杯水给郑培源“辛苦你了,哥。”
“我记得陆成在台湾是有房子的。”郑培源精明地说。
郑一珍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哥哥,可她却不想什么都说,只做出气愤的模样“虽然跟他和好了,但他还在观察期呢!”
郑培源的怀疑被打散了,笑着喝了水,喝完之后摸了摸她的头“你呀,以前还不知道你的脾气这么大,小心把老公吓跑。”
吓跑了才好呀,郑一珍在心里想着。
“好了,夫妻间的尺度自己把握,不要太过分地闹,哥都会支持你的。”郑培源宠溺地说。
“嗯。”郑一珍感动地点点头。
“我走了。”
“好。”
送郑培源出门之后,郑一珍回房,看着本来应该躺下的陆成正坐在床边,脸上闪烁着委屈。
“你干嘛?”她走过去。
他看着她“上厕所。”
她的头好疼,以前不知道他也会这么没分寸地喝醉酒啊,原来男人本性上都是一样的,碰到了酒就兴奋了。
她看他站不起来,可他已经动手在拉拉錬了,大有就地解决的意思,她一惊,这是睡觉的床,可不是让他释放膀胱的马桶啊。
她连忙搀扶着他,可他比她高很多,此刻喝了酒就有些醉了,手臂横在了她的肩膀上,身体的重量也几乎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她困难地扶着他往浴室走,将他扶到马桶前后,她也一愣,他醉得一场胡涂,而她想转身离开让他自己解决,可他能自己解决吗?
在她发愣的时候,他已经把裤子拉下来了。她窘得要疯狂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当着她的面上厕所啊!
他要上,也要等她离开呀!
她羞愤不已地闭上眼睛,因他稍站直了身体,所以她的负担减轻了,可她也不敢离开,就怕酒醉的他直接浇灌了她的浴室。用什么东西浇灌,这不用她解释吧!
耳边传来水声,是他身体里的液体,她又羞又气地等着他解决完毕,心中决定,从此以后,他要是再喝成这样,就把他送到饭店去,让他一个人将饭店弄个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饭店,因为弄脏了还是得她弄干净。
终于,声音停止了,她还听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点就要把他给扔出去了,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静,而郑一珍家里正闹得不可开交。
“你把裤子穿上!”她愤怒地低喊着,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现在就想给他来一道满清酷刑,看他还闹不闹。
“热!”他这么说,上完厕所,他整个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她拉着他到洗手台,拉着他的手洗。突然恶作剧地看向他“你热?”
“嗯,热!”他老实地点点头。
她邪恶一笑,拿起一条毛巾,沾了冷水后递给他“你那里脏!”她知道陆成有洁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脏,更何况有人说他那里脏。
于是醉乎乎的他拿过冰毛巾擦拭着下|身,他表情怪异地看着郑一珍“冷!”
“脏!”她强调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个仔细。本来看戏的郑一珍觉得不对劲了,缓缓地后退。
他拉过她,将她抵在墙上,动作说不上温柔或者粗鲁,却很有力道,她整个人被他强劲的身体给堵得死死的。
“干净了。”他双眼亮亮地看着她,身体不断地磨蹭着她。
她被弄得红潮满面“干、干净了,你赶紧放开我!”
他坚定不移地继续蹭着“热!”
“混蛋,放开!”他的眼神她太过熟悉了,这是一个男人要吃掉一个女人时才会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里就跟在无人森林里看到的野兽一样,让人心惊胆寒。
“舒服!”他露齿一笑。
她咬着牙,脑子不断地转着,要怎么赶走这个发出要吃掉她讯号的男人。尽管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可他的动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撕扯着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衬衫被他粗鲁地扯掉了几颗钮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颈间游走着,炙热的唇摩擦着她滑嫩的肌肤,呼出的热气夹杂着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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