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注意到他腰上挂着的玩偶面部表情非常好看,是笑着的。
他用心去倾听玩偶师的心声,却没有听到清晰的字眼,听到的声音不仅支离破碎还带着杂音。
“系统,怎么回事?我昨天好像就没听到什么。”
系统说:“这跟任务目标想的东西具体程度有关,他自己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想法你当然听不到什么。”
“可是,总不会一直这样吧。”墨白不满意这个答案,他现在很想知道玩偶师的想法。
系统说:“那要看目标了,我无能为力。”
也许是墨白的脸色突然不太好,玩偶师问:“怎么了?”
“没事。”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说话,好像不知道说什么,空气变得有点暧昧。
墨白先移开视线,想到昨晚的事,他的脸颊微微红了红,那张冷峻阳刚的脸,皮肤是小麦色,表情也很冷,所以红了之后也看不太出来。
玩偶师背着光,所以脸上有斑驳的阴影,好像屋外的阳光挺大的,被他这样直接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墨白尴尬地开口:“几点了?”
“十点。”玩偶师用毛巾把小羽毛身上的猫擦干,然后往地上一放,它就屁颠颠跑到外面去了,然后被狮王和其他大猫众星拱月般围起来舔毛。
玩偶师双手垂下,目光仍然直勾勾地落在墨白脸上,“你饿了吗?”
墨白本想说不饿,但是看着玩偶师的眼睛,他莫名其妙地说:“饿。”
“我买了吃的。”玩偶师的回答倒是让墨白有些吃惊。
“什么吃的?”
“很多。”玩偶师回头看了眼餐桌上的东西,“你出来吃。”
“我洗把脸就出来。”
墨白站在镜子面前,看到脖子上的红色痕迹,伸手摸了摸,上面好像还残留着玩偶师的气息。
他犹豫了一下,回房换了件高领子的衣服。
等墨白走出来,玩偶师正蹲在地上给狗狗梳毛。
许久没被打开的折叠餐桌摆在玩偶师以前放躺椅的地方,躺椅被收在墙角,桌上的食物琳琅满目。
“这些是哪来的?”
白狐兴奋地抓着手机跳起来,大声地喊:“我叫的外卖!”
不过墨白听不懂白狐的兽语。
玩偶师说:“买的,快冷了。”
两人正儿八经地坐下,墨白看到这一桌子食物,还真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