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乖巧等新歌”
“太棒了有惊喜,全果待机啊哈哈哈!谁都不要剧透我!谁剧透我跟谁急!”
……
乔霁看到他们这么说,也就闭上嘴不打算说了,千叙又说:“那我们先去练习一下怎么唱了。”
乔霁在公屏的一片“挥挥~”“乖巧等”中被“滴咚”一声,拽到了熟悉的小黑屋。
乔霁对着文档愁眉苦脸:“这歌、感觉好难啊……我都没唱过带念白的歌。”
他说的难,不是指技术上的困难,而是难在羞耻度和silence姑娘花样繁多的要求上——比如,文档题目下的第一行写着:前奏时要有对话台词,台词如下blabla……
连台词都帮他们设计好了,乔霁扫了一眼,没搞清楚分配,不过想也知道,霸气潇洒的野猫肯定分给了千叙,他自己应该就是那只怂怂的家猫了。
乔霁清了清嗓子,试着念了一下第一句台词:“唔……这里怎么有只脏兮兮的流浪猫?黑漆漆的只有眼睛放着光……”
念到一半他自己都念不下去了,纯粹是没有任何起伏的棒读,虽然他的咬字在近期的朗读练习下已经好了很多,正经去念的时候基本听不出来口音,但读出来毫无感情色彩,干巴巴的,像一叠晒皱了的旧报纸。
千叙说:“你这样不对。”
乔霁唉声叹气:“我也觉得我念得不好,太尴尬了。”
“不是这个问题。”千叙顿了一下,乔霁感觉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点笑意,“我说不对,因为那不是你的台词。”
乔霁:“……啥?”
千叙笑了起来,说:“你看台词前面的字母缩略,Q代表的是我,Z代表的是你。所以你要唱的是野猫,我才是……家猫。”
让高冷淡定、组个西皮名字都永远在前面的“千叙大神”、去扮演一只漂亮傲娇的小家猫?乔霁初听震惊,后来越想越觉得简直是……魔性带感啊!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乔霁就燃起了对这首歌的斗(兴)志(趣),兴致勃勃地搓着手主动和千叙对起了台词。不过练习了几次,尽管乔霁的积极性上来了,在效果上却仍然收效甚微:都不用千叙评价,他只需要把刚录下的片段回放给乔霁听,乔霁就立刻猛摇头——
“我觉得不行。”
“我也觉得不行。”千叙虽然跟着否决了,不过还是笑微微的,感觉他心情很好的样子,“戏感不能勉强来,要不然我们试试别的方法培养一下?”
乔霁:“啊?怎么培养?”
千叙:“要不,pia戏玩儿看看?”
pia戏指的是娱乐性的即兴配音,有的人把它当作一种游戏,中抓圈也有人把它当成锻炼戏感的一个媒介,千叙用的词是“pia戏玩儿”,代表他的提议就是让乔霁放松,只当是玩了个游戏。
既然不需要保密,pia戏这种事也是人越多越热闹有趣,乔霁跟千叙又跳回了公开频道,很快有人注意到麦上多了人:“咦,这么快就回来啦?”
乔霁开麦说:“是啊,找不到感觉,来pia戏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