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弄伤?”白振南道:“破菊之法,要有其他事物辅助。
属下正好配制了一种润油,对破菊有神效。”白振南说了一长窜复杂的药名,鲁庄命人到白振南的药房去取。过了一会儿那人把一罐玻璃瓶奉给朱雄。朱雄点点头,说:“今天就散了吧,我先回客栈,明天再搬进来。”众人轰然应诺。
朱雄走回客栈,用轻柔的内力毫无声息地打开门,就看见师娘正坐在床头,面向窗外,从后面看去,背影呈夸张的葫芦形。林玉珍呆呆地望着街景,思绪万千,一会儿想到失踪的丈夫,心乱如麻。
一会儿想到被徒儿操弄,脸都羞得通红,一会儿又想到自己肉体的快感,下身竟微微湿了这时,冷不防两只魔掌伸到胸口,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豪乳,恣意揉捏起来,林玉珍被揉得浑身酥麻,喘息道:“讨厌”
奶头却不争气地突了出来,朱雄手臂一弯,把林玉珍掰转面向自己,林玉珍长得比他高,所以正好脸碰上高高耸立的肥乳。朱雄笑道:“师娘,我今天憋了一天尿呢。”林玉珍脸羞得通红,膝盖却不自觉地跪下。
朱雄很满意这个身高比他高一截的高贵美妇如此下贱地跪在他面前,解开裤带,掏出大肉棒,对准林玉珍张开的小嘴撒起尿来。臭烘烘、黄澄澄、热腾腾的尿液积在林玉珍的小香嘴里,又一刻不停地流进喉咙中,竟然一滴也没漏出来。
撒好尿,朱雄命令林玉珍褪下裤子到脚弯处,露出两团肥熟无比的大白屁股,乖乖地撅着跪在床上。朱雄见师娘的粉穴已经渗出淫蜜,鄙视更深,伸手“啪”地拍了一巴掌,扇出一阵臀浪。林玉珍苦闷地“哼”
一声,巨大的香臀竟骚浪地扭动了一下。朱雄笑道:“别急,别急。”掏出白振南给的润油,打开瓶盖。顿时异香满室。林玉珍鼻中闻到香气,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香?”朱雄说:“这是润油,用来辅助干屁眼的。”
林玉珍一听要干屁眼,欲火顿消,慌张地用纤纤玉手遮住自己的屁门,恐惧地说:“不要、那里不要要出人命的”朱雄将浓稠透明的润油倒在手上,抹满自己的大肉棒,笑道:“师娘,我想干总能干得到。
可是我强干的话师娘又要屁眼破裂,现在师娘不应该想什么不要,而应该想怎么样把屁眼张开,让我的jī巴好进去一点,”
林玉珍一听威胁,心想自己武功全失,根本无法反抗,与其生不如死地被强行破肛,不如配合顺从降低痛苦。她素来懦弱。
当下只好用纤纤玉手掰开肥硕的臀瓣,尽量把粉红色的菊轮扯开到极限,呜咽着说:“雄儿轻一点,可怜可怜师娘”
朱雄把沾满了油的guī头顶在师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气,屁股一顶,大肉棒在油的辅助下尽根而入。林玉珍惨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
朱雄再深吸一口,感受着大肉棒被肛肉紧夹的美味,同时也适应环境忍受快感以免提前泄精,这才缓缓拔出肉棒。令人惊喜的是,虽然肉棒上带了一点血丝,却再也没有血流如注的惨况,于是再接再厉,大肉棒又插了进去。
林玉珍却觉得屁股里好像一根锯条在抽chā,痛得死去活来,细腻的肌肤上满是香汗,蜜桃形状的巨臀也不自觉得扭动,想要摆脱肉棒。朱雄强忍快感,破肉直进。说也奇怪,林玉珍疼到了极处,屁眼里竟然隐隐有一种酥麻感。
渐渐地痛感减轻,每次肉棒退出,屁眼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原来这正是白振南秘制润油的妙处。这种润油混合了西域和南海传来的几种强烈迷幻毒品,能够把女子的屁眼改造出不压于蜜穴的快感。
朱雄快速抽chā,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两只掰开屁眼的手不禁放下。朱雄插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爆发,林玉珍只觉屁眼里被一烫,爽得浪叫一声,蜜穴竟不禁流出淫露。
朱雄在师娘紧窄的屁眼里射了精,意犹未尽地拔出了大肉棒,林玉珍蓦然觉得肠内一空,竟然不满足地哼了一声。朱雄掰开师娘的大屁股,看着粉红的屁眼撑成了一个小孔,白浊的精液从中淌出。
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拍了一掌师娘的大屁股,命令她转过身来,朱雄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把刚从师娘屁眼里拔出的肉棒直接塞进师娘嘴里。
林玉珍只好为徒儿用嘴清理肉棒。第二天,朱雄在极乐帮众的迎接下,搬进了极乐帮在萍乡的大宅子里。
看到豪宅的富丽,林玉珍也吃了一惊,心想徒弟从哪儿得到这么大一笔财富。大宅里有两个俏丽的婢女,一个叫小琴,一个叫小兰。朱雄让她们伺候林玉珍。安排妥当,朱雄带了师娘走进议事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