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时背的背囊一样高高的甩在肩上,然后单必盟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抱着车烈的腰,走出房间,打开大门,把果果的车烈狠狠的丢在了走廊上。
“滚。”
“辅……”
车烈捂着摔痛的屁|股,打着哆嗦叫了一声,单必盟冷着脸不理会,径直的又把衣服当头的扔出来,然后关上了门。
车烈跌坐在走廊上,呆若木鸡!
F-U-C-K,这里可是走廊啊!前后左右可都是别的研究生的房间,他还果果的呢,单必盟是不是气疯了,竟然把他丢在这么个阳光敞亮的公共场所,就不管他了?
他是文学系的可不是艺术系的,接受不了‘果奔’的行为艺术啊!
车烈通红了一张脸,张皇的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一开门,从上到下的把他看了个精光,再尖叫一声,惊动整栋楼,那他真是丢脸丢到奈何桥去了。
车烈匆匆忙忙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哪里还管的了什么内|裤,直接把衬衫就往身上套,再一跳一跳的扯上了牛仔裤,车烈把内|裤塞进裤兜里,再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单必盟的房间的门,光着脚就往楼下冲。
车烈不知道的是,单必盟正站在门后,透过猫眼看着他狼狈的小样儿,满脸的阴郁,竟一点点的散了个干净。
路上的石子儿多,车烈一边狂奔,一边被硌的满脚起泡嗷嗷直叫,老二磨蹭着粗糙的牛仔裤,车烈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扭曲,沿路的还有赶着去上课的学生瞥车烈一眼,立马的被车烈的尊荣惊的瞠目结舌!
车烈厚着脸皮,气喘吁吁的终于跑回了宿舍,正扒拉着门框喘息,和媳妇儿一夜春宵,神清气爽的钱坤就看了过来。
这一看之下钱坤猛的就是一抖。
车烈的两脚光光,没穿鞋也就罢了,连袜子都没穿,上身的衬衫系错了三个扣,白花花的露了一片儿肚皮,车烈的牛仔裤兜里还飘出了白色的一角,钱坤细细的辨认了一下,是条四角的内|裤!
“老,老四,你咋的了,被人劫了?”
钱坤抽了抽嘴角。
钱坤真心的有些后悔了,昨儿真不该让喝的烂醉的老四一个人回来的,搞的这么狼狈,像是被一个……不对,是一群色中饿女强上了一样。
“呼,呼……没,没事。”
车烈大口大口的,像狗一样的吐着舌头,一边还不忘向钱坤摆了摆手。
车烈哪里敢露出半点马脚!他才说了要疼单必盟一辈子,就被莫名火起的单必盟果果的丢了出来,他要是再四处宣扬昨晚的事儿,单必盟还不把他剥皮抽筋,一块肉一块肉的割下来当标本了啊!
钱坤挑了一下眉,摆明了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但还是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