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斌就打电话叫司机小刘过來同时,再带一辆车过來。
小刘第一时间就过來了,又带來了梁局长的司机。
胡斌说:“小刘,你们先两个看一下大伯,我到前面有点儿事儿。”
“胡局长,你过去吧。”
胡斌就來到了院长办公室里,说明了情况。
出來后,就结算了住院费和医疗费。
然后就回到了病房里。
胡斌说:“小刘,你们两个帮一下忙,把房间里的东西装进车里。咱们过一会儿就出院回家。”
“好的。”
两个人就忙起來了,一趟趟地搬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全装进了车里。
胡斌就对父亲说:“爹,咱们走吧。”
他爹就吃力地点点头。
两个年轻人就扶起了老人,三个人就架着他下了床,然后就沿着楼梯一步步地走去。
乘坐电梯下了楼,又扶着他來到车里,坐了进去,胡斌也坐进來,扶着父亲。
两辆车就离开了医院,向着城外开去了,之后就沿着大路向着胡斌家的方向驰去了
回到家里,母亲一看到多日不见,老头成为这个样子了,不由得就是一阵难过,虽然是强忍着,还是掉下了几滴眼泪。
当下,就让胡斌爹躺在了床上。
两个年轻人就把车上东西卸下來,搬进了屋子里。
几个人就围着老人坐下來。
胡斌说:“小宋,我也不说让你们吃饭了,你们两个回去吧。”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开车回去了。
胡斌就在家里住下來。
每日照顾父亲,喂水喂饭,端屎端尿,极力尽到做儿子的义务。
父亲的疼痛症状出现了,头上了汗滴,不停地沁出來。
胡斌只好喊來了村里的医生,要他为父亲注射杜冷丁。
这样父亲才止住了疼痛。
很快村子里的人就知道,胡斌的父亲病了,得了癌症,已经到了晚期。
要是胡斌还是一个无知无权的老师,别人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
但是如今胡斌当上了教育局长,成了有本事的人,日后还要用得着人家呢。所以不可不到家里去看看。
于是街坊邻居,本族的人,就都來看望,有拿着鸡蛋的,有提着奶的。
一天到晚來人不断。
但是胡斌家里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根本就吃不完,胡斌只好让來的人把带來的东西再带去。
村长和支书也带着村干部们來了。
后來牛蛋不知道怎么听说了,就带着几个弟兄看着车來到了家里。
一进门就埋怨胡斌说:“胡斌,你真不够意思,大伯住了院,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胡斌说:“反正也是病了,告诉你尽管耽误你的时间。”
“就是再忙也得來看望大伯啊。”
“牛蛋,你最近怎么样。”
“还行。”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儿,牛蛋说:“胡斌,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跟亲兄弟差不多,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今天我就不回去了,也伺候一下大伯。”
胡斌说:“那使不得,你那一摊子事多,离不开你。“
“胡斌,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胡斌沒有办法,只好留下了他。
伺候了两个晚上,第三天,胡斌说:“牛蛋,不是我赶你,你在这里也是干坐着,不如你回去吧。”
牛蛋也就作罢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他丢下了两万块钱。
一天, 胡斌坐在父亲身边,为父亲擦汗。本來闭着眼睛的
老人忽然间就睁开了眼睛。
“爹,你要怎样啊。”
老汉吃力地说:“斌子,你让我抽着烟吧,我想抽支烟。”
忽然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一阵难过。
心里说,已经是快要离开人世的人,为什么还不满足他的要求呢。
胡斌就扶起了父亲,让他坐起來,然后掏出了一包烟,从中取出了一支,让父亲含上,亲自为他点着。
父亲就悠然自得地抽了起來,那样子,就别提有惬意了,似乎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病。
胡斌就把烟和打火机放在了父亲的身边,说:“爹,你什么时候想抽就抽吧。”
“嗯,斌子,你陪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是公家人,不能老是在家里,你还是回机关里吧。”
胡斌看到父亲这几天好一些,心里说,不如到局里看看,一两天就再回來。
就喊來的村医生。对他交待,要注意给父亲输液,父亲疼痛的时候,和注射杜冷丁。
医生说:“胡斌,你就放心吧,我每天都來守着叔叔。”
胡斌和娘说:“娘,我好谢时不到局里了,我回去看看。”
他娘说:“斌子,你就回去吧,家里有这么多人呢。”
“娘,我最多两天就回來了。”
“好的,你走吧。”
“我爹要是抽烟,你随着他。”
“我知道。”
胡斌就和父母告辞,开车回县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