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那种人,知道吗?”
祁夜点点头,明白齐叔是因为弟弟和东方晧搅合在一起,又忍不住担忧了。
“齐叔,我可能会出去住几个月。”祁夜踌躇了一下道。
齐叔多看了祁夜几眼,似乎是明白了祁夜的想法,道:“也好。”
惹不起,躲得起,祁夜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和南宫岳斗,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躲。躲几个月,等那人兴致没了,自然就过去了。
祁夜慢慢地收拾着东西,虽然他的动作很平静,但是那快速的心跳,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从被舒家接回来后,祁夜就没怎么出过远门,在紧闭的屋子里,像鸵鸟一样过着生活,祁夜知道自己有一点自闭症,但是他不想花费时间去治疗,他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只要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可以安安静静的活,可是上天似乎总是喜欢连一个小小的角落都不留给他。
祁夜抱着膝盖,看着太阳一点点从西方的地平线沉下去,终于惴惴不安地睡了下去。
南宫岳听着电话,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祁夜的做法倒是奇特,这么点风吹草动,就躲得影都没了,连房子都不要了,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哪点辱没了他,让他这么逃避自己。越想越气,南宫岳到最后忍不住有点怒火中烧。
南宫岳嘴角抿出一个恶毒的微笑,迟早会攥在他手心里的,哪都去不了。南宫岳对着电话那端的人吩咐道:“盯着他就行了,他想去哪就让他去,别妨碍他,注意他的安全。”
南宫岳放下电话,就开始处理手上的事务,张弛有度,祁夜现在多半心情很不好,南宫岳不打算这个时候,去打搅他,总要让人喘口气,更何况,他手头的事务,还没处理完,等料理了那些个烦人的家伙,再去找他的宝贝。
祁夜到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有点人生地不熟,祁夜坐在长凳上,有些不知所措,下车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他就拖着行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祁夜有些彷徨,又有些委屈,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可是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和他开玩笑。
祁夜抱着膝盖,由着冷风吹过,一种孤立无援的落寞,从心底浮起。
南宫岳正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电话,本来是想挂掉的,但是看号码是监视祁夜的人打来的,南宫岳就旁若无人地接了起来,什么事都可以忽略,唯独老婆的事,是忽略不得的。
电话那端传来手下的禀报,“少董,祁先生把钱包和手机弄丢了,现在坐在大街上吹风。”
南宫岳听到消息的时候,心中又是气,又是急,“你不会给他钱,让他去住旅馆啊!他身体不好,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对着电话那端的人暴怒地吼道,那愤怒的语调中隐隐泄出几分紧张。南宫岳也不管面前坐的是些什么人,有多少人,正目光诡异地盯着他,非常淡定地放下了手机。
南宫岳很少失控,也很少关心人,以至于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公司骨干都有些大跌眼镜。
南宫天明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岳,南宫岳哼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左右扫了一圈,被他扫到的人,立刻转移了视线,“看我做什么?”南宫岳有些不悦地问道,他脸上有东西吗?一个个的都用看新大陆的眼神看着他。
南宫天明也不多说,自己儿子向来都很有主见,也很有手段,当年南宫岳因为不赞成家族安排,独自跑到美国三年,了无音讯。随后,在美国开了个公司,修完了经济学博士后衣锦还乡,父子俩,经过一夜长谈,答应了互不干涉条款若干。
南宫家迟早都要交给南宫岳,南宫天明他没必要和自己唯一的儿子弄僵,对南宫岳的私生活,南宫天明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南宫天明心中弯弯绕绕,自己这儿子一向风流成性,没见对哪个情人这么上心啊,这次是陷下去了吗?哪家的小姐这么有魅力。
“没事了?”南宫天明问道。
南宫岳翻了个白眼,冷着脸道:“能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