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眼神谈漠地让墨言有一瞬间的心慌意乱。“小语,我们回家。”
墨语摇了摇头,“不,我早就被放弃了。”墨语的声音虚幻,遥遥的,像隔着云端传来,即使声音再轻,依旧在墨言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小语,当年爸爸,也是无可奈何。”旧事重提,墨言那外界传闻如铁石的心,依旧壮疼的厉害,那一年,悲哀无助的弟弟,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忍受了多少的绝望。
“哥哥,是你勾结博朗,陷害我的吗?”墨语再次问道,眼神定定地看着墨言,没有埋怨,只是一片虚空。上官墨言有些怨愤地看着路易维斯,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年他何至于挺而走险,害的墨语抱憾终身。
“是,但是我不后悔,小语,你不该那样活着。”上官墨言猛然抬起头”冰凉的话音似乎穿过了千年的距离,即使在那样充斥着噪音的环境里,也依旧如平地惊雷,清晰坚决。
“哥哥,我要怎么活着,应该,由我自己去选择,你知道,你间接害死了我的女儿。”墨语喃喃地道。
上官墨言倒退了两步,脸色苍白,“小语,那是意外。”
“可是孩子死了。”墨语苍白的脸,憔悴的像易碎的琉璃,谁能想到,这个前几天,还大张旗鼓地要迎娶娇妻的男子,此刻失魂落魄的站在甲放上,与自己的亲哥哥对峙。
“害死你孩子的,是你身边的这个人。”墨言恶狠狠地瞪着路易维斯,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小语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倒戈相向。
墨语回头,看了路易维斯一眼,“他是被骗了。”
“小语,跟我回家,你若是怨我,我还你一条命也行。”上官墨言咬着牙道,要怪,只能怪他当年年少轻狂,事业一帆风顺,太过自信,未及考虑周全。
墨语摇了摇头,“不,我要和路易回家,哥哥,你回去吧。要怎么生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为我做的,我很感放,但是,只是让我更加痛苦而已。”
墨言粗喘着气,一颗心又苦又涩,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犹自不甘心地盯着墨语。
“上官先生,你听到了,小语有他自己的意志,你还是不要勉强了。”一边沉默了许久的路易维斯终于开口了。眼神透着淡淡的戏谑,和胜者的高傲。
上官墨语扬手。船上的人亦是开始准备反击。
“哥哥,我会对我的人生负责,不要逼我好吗?”墨语碧蓝色的眼晴,有些哀求地看着上官墨言。
上官墨言深吸了一口气,“希望,你不会后悔。”墨言萧瑟的转身,英俊的背影,在海面上显得无尽落寞,墨语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哥哥,对不起。”
“你哥哥走了。”路易维斯拥着墨语,两人静静地依偎着,好像如此便是地久大长。
在头顶的盘旋的飞机,越飞越远,墨语的目光透过无尽苍茫的天际,望向不知名的远处。
“你疯了,路易维斯。”墨语有些疯惫地闭上眼。
船上有数十只第一恐怖租织秘密研制的核爆枪,真若斗起来,只怕是两败俱伤。“小语,我只想带你走。”路易维斯有些歉疚地兑墨语苦笑,如果带不走呢?像你说的一样,玉石俱焚。路易维斯,他从来都是如此决裂的人。
林逸臣拧着湿毛巾,盖在墨言的头上,手不住地试着墨言额头上的温度,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
肖默正在给墨言做检查,“他的身体,一切正常,会出现持续高烧,恐怕是因为心理因素。”
林逸臣有些担忧地看着上官墨言,以前,他曾径无书次的诅咒着上官墨言病死,现在只看着这人,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就忍不住心疼了。“嫂子,你也不用太捏心了,墨言他命硬,出不了事。”
林逸臣点了点头,但是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
“爸爸,是自愿跟着路易维斯走的。”上官浩然十指交叉地托着下巴,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