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他就说,为什么上官墨言这么容易就放手,原来自己始终都没有逃脱过那个人的掌控,那个人现在一定在想怎么整自己吧,也许回去就会被打死!林逸臣蹲下身子,用双手环住膝盖,紧紧地抱住自己,四周是冷冰冰的保险柜。林逸臣委屈地有点想哭,他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罚他,难道就因为他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林逸臣越想越是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还没有出来吗?”上官墨言走下车,问守在门口的两名被派去监视林逸臣的手下,“夫人进去后,就没有出来。”
“嗯。”上官墨言点点头,朝里走去,林逸臣已经昏过去了,有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累的。上官墨言把林逸臣抱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开车。”
肖默看着双手被反绑,被吊了一天的林逸臣有些心疼,墨言的那家伙,还真下的去手,“我说,你把大嫂放下来吧,这么看着怪可怜的。”
上官墨言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觉得不会啊!像受难的天使一样,多漂亮啊!”
肖默保持沉默,上官墨言掐着林逸臣的下巴,抬手就给了林逸臣一巴掌,林逸臣被打的偏过头去,眼睛里都是泪珠,“你就这么呆着吧,等什么时候说知道错了,我就放了你啊。”上官墨言嗤笑着道。
林逸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又被上官墨言的表情弄的心中冒汗,自己又不会说话,双手又被吊着,怎么可能说知道错了,上官墨言他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肖默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林远去了个电话,上官墨言这次是真的发火了,大嫂都在地下室被关了三天了,要万一出了事,到时候,上官墨言这个家伙,可没有地方哭啊!
墨遥驱车往回开去,就见一个人影急冲过来,拦在车前。墨遥忙踩住刹车。“你是谁?怎么突然冲出来。”墨遥打开车门,有些愠怒地问道。林远有些焦急地看着墨遥,他刚刚去了上官家,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林远知道,这次逸臣怕是闯大祸了。林远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墨遥了然地点了点头,对着林远道:“你上车,我和你一起去。”
林远感激地点了点头。
上官墨言捏着林逸臣的脸,林逸臣痛苦的尖叫,上官墨言不想让他留什么后遗症,只想让他受教训,所以上官墨言给林逸臣打了灵敏剂,原本并不算太过痛苦的动作,此刻却宛如是严酷的刑罚。
林逸臣的眼睛早就哭肿了,他有种再这么哭下去会变成瞎子的感觉。
上官墨言每天下班就过来逗他,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特别痛苦,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林逸臣有种会永远陷入黑暗的感觉。
“爸爸,你怎么来了!”上官墨言迎了出来,墨遥有些凝重地看着上官墨言,他就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初上官绝不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吗?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老婆呢?叫出来,让我带走。”墨遥开门见山地道。
“爸爸,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老婆来了。”上官墨言皮笑肉不笑地道,目光在林远身上顿了顿,又转向一边事不关己的肖默。肖默在心中默哀了一下,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阿言,人家清清白白的孩子,有点小心思也是正常的,你何必赶尽杀绝呢,你把人叫出来,你在气头上,等过两天你冷静下来,我再把人给你送回来,行吗?”墨遥言辞恳切地道。
上官墨言抱着胳膊,不语,显然是气还没有消,墨遥拧着眉毛,有些严肃地道:“阿言,爸爸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听到脚步声,林逸臣反射性地绷紧了神经,即使上官墨言什么都不做,林逸臣还是感觉全身的伤口开始叫嚣,疼的他不知所措。林逸臣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是哑巴,连尖叫和求饶的能力都没有。
上官墨言看着战战兢兢地解下绑在林逸臣擤的绳子,灵敏剂的作用已经差不多要过去了,所以不算太疼,林逸臣缩着身子,没了初时的剑拔弩张,上官墨言打横把林逸臣抱了起来,走出地下室。
墨遥看着林逸臣苍白的脸色,狠狠地瞪了上官墨言一眼。
上官墨语站在阳台上,轻轻吹拂着冷风,“墨语,你也不用太担心林逸臣少爷,逸臣少爷以前不懂事,做过几次蠢事,受过教训,现在也不会再招惹大少爷了。”
“真的是蠢事吗?追求自由,是天性。”上官墨语有些无奈地道,当年自己和哥哥那么恨爹地的做法,到头来,哥哥,却是在重蹈爹地的覆辙,还好哥哥醒悟的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