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言托着下巴,“依我看,东方晧也没那么容易放手,你成功的几率,很小啊!”
“总比没有好,以前他都不正眼看我。”袁哲阳眯着眼,一副已经很满足的样子。
冷睿言笑了笑,有几分讥讽:“你就这点出息!”
袁哲阳撇了撇嘴,也不想辩驳,“冷门主,你这几天,在刑房究竟干了什么,那喊叫,都要把房顶掀翻了,你差不多一点,好不容易找到人,你可别这么整挂了!”
“死不了!”冷睿言不以为意地道。
“真受不了你!”袁哲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一个黑帮老大,还学这东西,我才受不了你呢!”冷睿言看了看摆放在大厅里的黑色流线型钢琴道。
“我高兴!”袁哲阳撇了撇嘴,他对钢琴的兴趣,完全是因为祁轩,那个在钢琴架前像天使一般的男子,淡淡的爱伤,清俊的容颜,一眼万年!
“人还在地下室吧!这几天湿气重,我看他多半要被你整成高烧,肺炎,然后痴呆!”袁哲阳笑眯眯的道。
冷睿言心一沉,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他还没那么脆弱。”
袁哲阳白了冷睿言一眼,又不是人人像他一样,是打不死的蟑螂!
听到脚步声,沈奕扬饱受折磨的神经,再次活跃了起来,沈奕扬睁大眼睛,勉强聚起涣散的眼神,抿着唇,显出戒备的神色。
“你和那个祁轩交情真不错,人家为了救你,把自己都卖了!”冷睿言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居高临下地道。
刚被抓回来,就被赏了一顿鞭子,好不容易挺了过来,冷睿言,却在昨天,用烧红的铁针扎穿了自己的脚掌,那剧烈的疼痛之下,沈奕扬几次以为,自己会那样死去,却还是好好的活了下来。
可是如果要这样活下去,还不如死了好!
“你说什么?”气温已经下降了很多,他几天都被锁在地下室,从前几天开始就发烧了,如今更是烧的有些糊涂了。
冷睿言扯过沈奕扬的胳膊,“我说什么,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和他的关系,没什么交情,他这么帮你!”
沈奕扬哪里抵得过冷睿言的力气,一下就扑到冷睿言怀里,想起袁哲阳的话,冷睿言探了探沈奕扬的额头,抚着沈奕扬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冷睿言一愣,“小扬!”
随着这一声,心神俱疲的人居然昏死了过去。
“小扬”冷睿言一时慌了神……心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袁哲阳看着床上人毫无血色的脸,叹了口气,“我说,你干跪杀了他好了,这么不死不活的吊着他,有意思吗?”
冷睿言冷着脸,“我怎么对他,是我的事!”
袁哲阳耸耸肩,算了,不是他该管的事,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看着冷睿言矛盾的表情,袁哲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奕扬醒过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
“没有我的命令,你可十万别死了!”冷睿言冰冷的话语传了过来,沈奕扬苦苦的笑了笑,他都能这么折磨自己了,自己还在希冀些什么!
“小扬知道了。”沈奕扬意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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