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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做了个“STOP”的手势,然后开始在脑中搜刮能够劝说他们的词汇,我想方设法让他们明白我有急事,如果他们需要钱,我可以给。
两人俯视着我,我则用无害的眼神回敬他们,以表示我的诚意。
他们交流了一阵子,对我比了个数字。
哗!
还真有够狮子大开口的!
但我现在没有选择。
我把自己的一张卡交给他们,并告诉了密码,承诺等我离开后,他们将拿到剩下的钱。
我的卡里资金不少,足以引\诱他们了。就我观察,这两位都是瘾君子,房里放着不少用过的针头,看两人的精神状态,估计已经很久没有“爽”过了。
果然,一看我拿出了卡,他们两人眼冒金光,白人让黑人看着我,他自己去看看卡里有多少钱,而黑人怎么可能会答应?他担心白人自己把钱独吞了。
折腾来折腾去,他们决定把我先绑好,然后两人一起去。
我就等着他们这么做呢!
他们把我的双手和双脚捆起后就出了门。
起身,蹦跳着来到床头柜上,我之前就看到了这瓶酒了!将其打碎,利用碎片隔断绳子,我终得脱身。
可惜,门也被锁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跳窗。
但这房间位于三楼,直接往下跳的风险还是不小的。观察后,我发现窗外有一个水管……
顺着水管,我学影视剧中那些明星的样子,爬了下来。
幸好,很成功。
当然,如果再高一点就难说了。
好不容易逃离房间,我却依然发现自己仍旧一头雾水。这里不是我生长的城市,甚至不是我的国家!天色已晚,洛杉矶街头华灯初上,而我连能去哪里、该去哪里都不知道。
我只能先死命往外跑着,附近没有出租车,我又不知道这座城市的公共交通线路为何,没跑一会儿,我就累得全身是汗。出汗的感觉真是糟糕,不过因为之前的遭遇,我现在血脉贲张,思路敏锐,浑身是汗配上被迫绷紧的神经让我的肾上腺素沸腾了起来。就像是引擎一般,以最灵敏的感受度接受我的指令,一边跑着一边思考该怎样做。
突地,他想到——应该回机场去的。
既然刚才那一黑一白两人不是风神派来接应的,这么说,来接应的人应该还在机场吧?
抱着瞎猫碰死耗子的信念,我跑到了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坐上出租车,来到了机场。
感谢那两位仁兄没有拿走我的手机和钱包中的现金,要不然,我连出门也难了。
利用存在手机中的地图,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谢天谢地,那里站着一个一看就非常亲切的家伙!